更有成就感。
哪怕这成就感,是从谢陶那里偷来的。
她笑得纯真,环抱住顾钦原的脖颈,低声道:“相爷,其实昭儿心中,也只爱您一个,昭儿愿意嫁给您呢。”
顾钦原笑得温柔,俯身亲吻她的脖颈。
两人缠缠绵绵,谢昭一边承受着他的爱意,一边勾着他往府内去:“可汗去看皇上赐的府邸了,今夜大约会去逛镐京城里的花楼,去我未出嫁前的闺房吧……”
此时后院灯火黯淡,谢昭带着顾钦原避开侍女们,情至浓处,忍不住在黑暗的游廊中来过一回,这才又往闺房而去。
直到子夜过后,顾钦原才衣冠齐整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,从谢府后门策马离开。
拓跋烈拎着酒瓶,扶着两个小喽啰的肩膀,酩酊大醉地从巷子口穿过。
四周寂静,他清晰地听见了马蹄声,揉了揉眼睛,正好看见顾钦原策马而过。
“嗝……那个,那个可是顾钦原?”他伸出一根手指,一张脸喝得通红,喷着浓烈酒气,随口问道。
旁边两个小喽啰立即答道:“回可汗,正是顾相爷呢!”
“嗝……大半夜的,他到谢府做什么?”他揉着肚子,没把这事儿放心上,继续往谢府走。
可汗府还要修葺布置,因此这段时间,他与谢昭是先住在谢府里的。
及至回到谢府,经由冷风吹了一路,他的酒也醒了小半。
他打发了那两个小喽啰离开,自个儿推开门,笑嘻嘻地跨进门槛:“昭儿美人,本汗来宠幸你了……”
房中,还残留着爱事过后的荼蘼味。
拓跋烈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,不由定睛仔细望了眼房中摆设,但见的确是白日自己来过的闺房。
他皱起眉头,隐约听见屏风后传来水声。
他拎着酒瓶奔到屏风后,这里点着两盏琉璃灯,清晰可见谢昭泡在浴桶中,在看见他时,娇俏小脸上的表情由欢喜霎时转为错愕。
而她白皙的锁骨上,还残留着点点红斑。
意味着什么,不言而喻。
房中寂静了几瞬。
下一刻,拓跋烈睚眦欲裂,手背上青筋暴起,猛地扑向浴桶:“贱人!你和他果然有苟且!”
他扬起手中酒瓶,毫不犹豫砸向谢昭的脑袋!
谢昭尖叫一声,急忙狼狈躲开!
拓跋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并不复昔日年少时的敏捷,竟一头栽进了浴桶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