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沈妙言接过,在马上掀开绸布,微微抬起下巴,朗声道:“朕有楚国玉玺,乃是名正言顺的楚国新帝!伪帝已死,尔等面见新帝,为何不拜?!”
那玉玺盛放在红木托盘中,素白美玉雕琢而成,只有一角呈现出浅浅的碧青。
阳光下,美玉的光泽柔和悦目,不似作假。
不肯投降的禁军们纷纷皱眉,这个女人,怎会有楚国的玉玺?!
听闻他们国家的玉玺,已经丢了数年,难道果然是苍天有意,让这个女人,来做他们楚国的帝王?
连澈舔了舔唇瓣,手掌已然覆在刀柄上:“姐姐与他们废话什么?既是不肯投降,那便全杀了好了!”
沈妙言不悦地扫了他一眼,旋即继续和那些禁军讲道理:“你们是士兵,即便是死,也该光荣地死在战场上,马革裹尸荣耀而还,而非是毫无价值地死在这种内斗之中。你们的妻儿,还在京城盼着你们平安回去。朕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,你们仔细想想,究竟要如何选择。”
她一身明黄劲装,青丝高束,骑在马上的模样英姿飒爽,很是风采夺人。
眉宇间的光明磊落,也不似作假。
那群禁军跟了楚华年多年,早已受够他的压迫。
虽不大情愿跟随女人,然而事到如今,他们又能如何呢。
里面的侍卫长领头,原本忠于楚华年的禁军,悉数倒戈向沈妙言。
沈妙言唇角轻勾,颇为满意。
不费一兵一卒,就完成了权力过渡,她兴致极好,是夜命人运来数千坛美酒,在夜里犒劳三军。
她自己同样喝得醉醺醺,一手扶额,抱着酒坛子,歪倒在帐中的软榻上。
连澈从外面进来,正好看见她娇颜酡红,琥珀色水眸偶尔从睫毛间隙透出,眼尾微扬,别有一番勾人滋味儿。
这般绝色,自然不是楚华年送他的那个女人能比的。
男人喉头滚动了下,下意识上前,动作极轻柔地替她褪下外裳,拉过锦被要替她盖上。
沈妙言喝多了,只道伺候她的人是拂衣,因此娇声嘟囔了句什么,自个儿滚到床榻里侧去了。
这副可爱模样,让连澈又是一阵把持不住。
这些年,不是没有遇见过可爱的姑娘。
可独独没有一人,如她这般,叫他如此念念不忘。
这份感情深藏心底,并非是随着时光流逝就能消弭的。
相反,如酒酿一般,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