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本书。”
他的手指有梅花的淡香。
沈妙言撇撇嘴,自个儿出去了。
堂屋里燃着炭炉,她烤了烤手,把暖暖和和的双手拢在袖管里,自个儿步出了屋子。
此时日暮天寒,远处小镇渐渐点起了灯火。
田埂上,隐约可见背着木柴归家的农人。
她又望向庭院里的那树梅花,冰清玉洁的花枝骨瘦粼粼,可枝头盛开出的梅花,却格外饱满艳红,像是把一年来积攒的养分,全都用在了这上面。
视线落在梅花树下时,不由顿了顿。
那里土壤松动,有被挖开过的痕迹。
“四哥定是藏了好吃的零嘴在树底下,这般瞒着我,定是怕我偷吃了,真是小气。”
她兴奋地扛起靠在墙角的锄头,拎着裙裾跑到梅花树下,不由分说地开挖起来。
挖了一会儿,果真叫她挖出了东西来。
她蹲下去,小心翼翼拂开松软土壤,只见土里正埋着十几只圆滚滚的酒坛子。
她抱起一坛,将土壤填好,兴冲冲奔进木屋,嚷嚷道:“四哥,你藏了好酒怎么也不告诉我,你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吃独食?”
君天澜系着围裙,端两碟菜出来,瞟了她一眼,“藏得那样深都被你发现了,我真是娶了个厉害的媳妇。”
沈妙言拿抹布把酒坛子擦干净,小眉毛高高扬起:“那是!我啊,可是要把你管得服服帖帖,你做了什么,藏了什么,我这做媳妇的,都得一清二楚呢。”
她把酒坛子放到桌上,好奇地望向那两碟菜。
一碟是炒鸡蛋,一碟是酸辣白菜,色香俱全,只是不知味道如何。
君天澜又从厨房里盛了两碗白米饭,递给她一碗,“坐。”
沈妙言坐了,好奇地伸筷子去拈他烧的菜。
“唔……”
炒得金黄的鸡蛋,是用芝麻油炒的,搁了些许细香葱,鸡蛋的嫩滑可口与细香葱的鲜香融为一体,芝麻油更是香喷喷的。
虽然是极简单的小菜,却好吃的令沈妙言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下去。
而酸辣白菜酸甜爽口,大约搁了棉城特产的浓香酱汁,那股子酱香,是在别处尝不到的,吃完令人齿颊留香,回味无穷。
“好吃否?”
君天澜笑问。
“好吃!”沈妙言笑弯了眉眼,“四哥瞒着一手好厨艺,不显山不露水的,真是过分。”
君天澜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