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寝殿睡。”君天澜冷声。
“我今晚想跟娘亲睡。”君念语抱着锦被边缘,“父皇占了娘亲这么多日,今儿也该轮到儿臣了。”
君天澜是可以动手就绝不花时间去理论的人,沉着脸,伸手就把他从被窝里拎了出来,一路给拎到殿外,扔到台阶下,转身锁住隔扇。
君念语摔得屁股疼,盯着紧闭的隔扇,虽气恼,可到底争不过他父皇,只得悻悻离开。
君天澜在案几后坐了,望向帐中熟睡的沈妙言,心中莫名踏实轻松。
他翻开一本折子,即便折子里不是什么好消息,可批折子的心情,却好了许多。
批着批着,偶尔看一眼那小丫头,心中滋味儿越发美妙。
这种感觉,就像是吃白米饭时,间接吃一口菜。
翌日。
沈妙言早已习惯在这个男人的热情下醒来。
君天澜覆在她上方,埋首于她颈间,细细啃噬着她的锁骨,和锁骨下方的四个烙字。
略显粗重的呼吸,喷吐在她的颈间和耳畔,痒痒的。
两人下方,沈妙言最娇嫩处,涨疼得厉害,忍不住推了推他,“徐思娇要害念念。”
“嗯……”男人心不在焉地应着。
沈妙言仍推拒着他,下意识地往床角缩,“君天澜,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?难道念念不是你儿子吗?!”
君天澜并不理会她的话,只顾着沉默而凶狠de挺进。
他泼墨般的长发束在身后,额间几缕青丝凌乱垂落,隐约可见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。
衣襟大敞着,露出的健硕胸膛上,每一寸肌肉的线条都完美得仿佛精.雕而成。
而他此时薄唇紧抿,即便是做这种闺房之事,神情也仍旧格外专注认真。
沈妙言见不得他这幅正经样子,恼怒得紧,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床:“我去杀了徐思娇。”
男人大掌禁锢住她的纤腰,不容她逃跑,哑声道:“徐思娇暂且不能动,我还有用。”
“那你要如何?眼看着念念被他们害死吗?!”
君天澜把她摆成跪.伏的姿势,从背后缓慢把她占有,漫不经心道:“此次东阳山之行,徐政德的庶女徐蓉蓉也来了,此女最喜喝温羊乳。”
“啧,你家爱妃若知道你把她庶姐的喜好调查得一清二楚,不知是否会吃醋同你闹——”
沈妙言话未说完,男人忽然猛地一个挺.进。
令人羞耻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