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步上前,两人揭开重重龙帐,两人捧来罗袜皂靴,其他人等有条不紊地拿龙袍、捧水盆、毛巾、帝冕等物,分工明确,各司其职。
寝殿中十分安静,然而这些宫女的余光,却忍不住往龙床上瞟。
只见龙床里侧,那位沈姑娘浑身一丝.不挂地趴在锦被上,青丝凌乱地铺散开来,白腻似羊脂玉的肌肤上,遍布青紫伤痕,玉tui.颇为难堪地大.张着,根本无法合.拢。
绯红的眼角,还隐隐挂着一滴泪珠。
君天澜面无表情地起身,伸展开双臂。
捧着龙袍的两名宫女蒙收回视线,小心翼翼地为他更衣。
等到更衣梳洗罢,已是两刻钟后。
站在青铜镜前的男人,身姿高大修长,面庞英俊耀目,帝冕的十二旒珠垂落在额间,却半点儿声音也无,愈发衬得他威严凛贵。
他抚了抚四指宽的明黄细绸嵌玉腰带,转身走到龙床前,把昏迷不醒的姑娘翻到正面,给她盖好被子,又轻轻为她把额前凌乱的碎发捋到耳后。
他默默凝视她良久,直到福公公在殿外细声提醒该去上朝了,才叮嘱宫女看紧沈妙言,自己抬步往殿外走。
而直到他晌午下朝回来,沈妙言也未曾醒来。
他坐到龙床边,轻轻碰了碰她苍白的面颊,“沈嘉。”
沈妙言仍旧双眼紧闭,半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他推了推她,“沈妙言?”
女孩儿仍旧没有反应。
君天澜蹙眉,下意识地伸手触到她鼻尖,清晰地察觉到她气若游丝。
他的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惊疑,把被褥掀开,正要将她抱起,却见她的身下,鲜血把明黄的褥子都染成了深褐色。
那血液早已结痂,大片大片,也不知淌了多久。
他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,暗红凤眸中全是惊恐:“请御医!去请御医!”
侍候在殿中的几名宫女,忙不迭去请御医。
“夜凛,”君天澜双手发抖,用薄毯把沈妙言包起来,“去找白清觉!”
夜凛领命,立即运着轻功离开了寝殿。
寝殿中,异常安静,唯有角落滴漏声声。
君天澜将沈妙言抱在怀中,又生怕弄疼她,双手竟不知如何摆放。
难耐的时光中,他蓦然想起昨夜那荒唐的一幕幕。
他的小丫头,在他身下哭着求饶,不停地求他放过她,可他却不肯,一次又一次,直到把她折磨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