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贵为长公主,莫非还管不得你一个小小的妾室?!”
谢昭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儿,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她。
挨了这一巴掌,反倒叫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,如今面前站着的女人,并非是当年草原上,可以任由她打骂折磨的君子佩。
她自己,也并非是拓跋烈的宠妃,并非是从君子佩手上,夺走草原王妃位置的那个谢昭。
她只是相府的一名妾室。
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。
她往后退了两步,冷冷道:“我虽是妾,可我却怀着相爷的骨肉。二公主便是要打,也该懂得分寸!”
“分寸?!”君子佩冷笑,“当初你从我手中,抢走拓跋烈时,你怎么不知道分寸?!什么怀着‘相爷的骨肉’,分明是你不知廉耻,爬了你妹夫的床!顾大夫人,听闻顾府家训严谨,本宫倒是不知,这种女人,究竟为何能进你顾府的门!”
谢昭恨得牙痒,早知今日君子佩会找她麻烦,当初在草原上,就该直接结果了她!
如今这么多人听着看着,她名誉扫地,便是将来扶正了,又哪里能有脸出去会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