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谢陶。
他的人在镐京城找了这么多天,却半点儿消息都没有。
因为谢昭无中生有的栽赃陷害,他和陶陶的孩子没有了,如今,他连她人都没有了……
他独自想着,失魂落魄地穿过朱红长廊,往前院而去。
沈妙言牵着谢陶的手,轻声道:“自个儿作恶,怨得了谁呢?”
谢陶目送顾钦原远去,又好奇地望了眼屋内。
只见谢昭依旧坐在地上,抱住自己的双臂,失去一切般嚎啕大哭。
眼泪顺着她的下颌滴落到她的裙摆上,她最是爱美之人,可此时却浑然忘却了仪态与容貌,只顾着宣泄胸腔中的悲愤与无助。
谢陶看了良久,轻轻叹息一声:“她也挺可怜的,自己作死,却不小心把孩子也给作没了……她哭得这般伤心,大约是在哭她那个不在的孩子吧?就如我那时一般。”
“不。”沈妙言眼底皆是冷讽,“她不过是在哭,那个孩子可以带给她的荣华富贵罢了。”
谢陶怔了怔,随即莞尔。
沈妙言瞧见君子佩远远走来,于是松开谢陶的手,“你先去前院找张祁云,我还有些事。”
谢陶不疑有他,忙点点头,乖乖去找张祁云。
君子佩扶着侍女的手走过来,冷眼盯着沈妙言,“你在这里等本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