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,也是可以的。
这间抱厦从外面看颇有些破旧,然而进去之后,里面的装饰却简约大气,软榻、书案、书架、更衣铜镜等,一应俱全。
这就是君天澜在长欢宫时,住的地方。
他不喜徐思娇,也从未临幸过她,每晚都是遣了那个擅长易容的暗卫代他前往,他自己就睡在这间抱厦里。
这么多日,从未被人识破过。
抱厦中点着一盏黯淡的琉璃灯,他在书案后的大椅上坐了,把沈妙言抱在怀里,淡然而熟稔地把她的衣裙褪到腰间,“麒麟血,朕已经赐给了钦原。”
“从我国库中拿的?”沈妙言仿佛并不知道,只平静地凝视着那盏灯火。
“也是以你的名义送的。”君天澜轻嗅过她身上自带的那股妩媚异香,嗓音低沉,“将来念念会继承大周江山,而钦原是辅佐他的最佳人选。只要钦原活着,念念的江山,就会始终稳固。”
沈妙言突然闷哼一声。
她低头,只见男人衣冠齐整,只微微撩起袍摆。
而自己xia身,却不著寸缕,正与他那处紧紧贴合。
画面荒诞,令人脸红。
她强忍着难耐的羞耻与恨意,表情始终淡淡:“你既已考虑好了,又何必同我解释?我如今在你眼里,不过是挥之即来、招之既去的侍婢罢了。”
君天澜的凤眸中掠过不喜,“任何人都可以在朕面前妄自菲薄,而你不必。”
说完,保持着这种姿势,开始了这一夜漫长的折磨。
及至天光破晓,君天澜才起身离去。
沈妙言浑身青紫的趴在软榻上,始终睁着那双琥珀色琉璃眼。
枕巾上的眼泪早已干涸,她试着动了下手指,却觉浑身松软疼痛,毫无气力。
她闭上眼,好歹睡了一个时辰,才终于恢复了些体力。
地上那层纱裙早已不见,木施上倒是整齐挂着一套崭新宫装。
她穿好衣裳,艰难地扶着朱廊回到宫中,还未来得及去见君念语,就被婳儿带着几个嬷嬷生拉硬拽地请到了徐思娇的寝殿。
寝殿中帐幔低垂,隐隐可见里面躺着一个人。
婳儿警告她道:“娘娘还未起来,你就在这儿守着,等她起来了,有要事跟你说的。我们就守在外面,你若敢乱来,仔细你的皮!”
说罢,带着其他伺候的宫女退了下去。
沈妙言自顾在圆桌旁坐了,随手斟了杯茶,慢条斯理地品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