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时,一直都想穿上这身衣裳,只可惜……”
她抬袖擦去眼角的泪花,努力绽出一个甜甜的笑脸,“虽然我也没资格穿这身衣裳,可我愿意偷偷穿给你看,你瞧漂不漂亮?”
她说着,在原地旋转了一个大圈。
裙摆飞扬的模样,自是极美的。
旋转罢,她低头,望着渐渐垂落的宽大重纱裙摆,笑容又有些黯淡。
她抿了抿唇瓣,自言自语道:“漂亮自然是极漂亮的,可是,我仍旧想念咱们穿破旧衣裙,在贺兰山脚下的大草原上,跳舞牧羊的岁月……
“大漠,孤城,雄关;烽火,云烟,羌笛……
“姐姐,那才是咱们的家啊……”
眼泪顺着下颌滴落在地。
她毫不留恋地扯下那身凤袍,蹲在地上,哭得像个被夺走一切的稚童,与皇宫中那个张扬跋扈却又活泼狡猾的徐贤妃,全然不像是一个人。
直到那炷线香即将燃尽,她才抬袖擦去眼泪,把凤袍胡乱塞回包袱,上前亲了亲徐思娇的牌位,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。
沈妙言目光平静,轻轻合上那片琉璃瓦。
琉璃瓦折射出月华的光辉。
君天澜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妙妙心情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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