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去给你弄龙虾?”
“怎么就没有了?”沈妙言开始与他胡搅蛮缠起来,“之前五哥哥去楚国,就带了很多海鲜!他既办得到,你如何就办不到?说起来,就是你不情愿给我吃罢了!你觉得我不配吃你的龙虾!”
君天澜额头青筋直突突。
半晌后,他淡淡道:“你胡搅蛮缠,可是不想去谢府?”
“胡搅蛮缠?!”沈妙言眼睛睁得圆圆,“君天澜,是你问我吃不吃宵夜的,又不是我主动要吃!如今我说了要吃,你却又不给我吃,究竟是谁胡搅蛮缠?!”
她声音很大,一个劲儿地嚷嚷。
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好奇地望了过来。
君天澜头疼不已,上前拉住她的手,“去谢府!”
两人不停拉拉扯扯,四周的人指指点点,越发看起热闹来。
“我不去谢府!不去看顾钦原!”沈妙言死死抱住一家店铺门前的石柱,因为暗暗发力的缘故,小脸逐渐涨得通红,“我巴不得他死,我干嘛要去看他?!”
她在大庭广众面前这般闹,君天澜颇觉没脸,以手作拳掩唇咳嗽了两声,低声道:“我又没逼着你去见他,你去找谢陶玩,总可以了吧?”
“君天澜,你又打量着蒙骗我了!”沈妙言没好气,“她如今住在张祁云府里,我不是不知道!”
“我骗你做什么?”男人越发无奈,“她和张祁云的婚期订在下个月,如今自然要住回娘家,毕竟是要从娘家出嫁的。听闻明日一早,张祁云的聘礼也会送到谢府。”
沈妙言咬唇,这么一犹豫的功夫,就被君天澜拽下了石柱。
两人拖拖拽拽来到谢府后门,福公公已经恭候在了门外。
两人进府之后,君天澜去找顾钦原,沈妙言便去后院找谢陶。
此时已是深夜,沈妙言半路碰到软软,被她领着去了谢陶的闺房,踏进去,就看见她正纠结地盯着喜服发呆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她挑眉。
谢陶一看见她就双眼发亮,忙把她拉过来,“妙妙,你快看看我的吉服!”
沈妙言定睛看去,只见这套吉服做工虽精致,可显而易见是旁人穿过的,已有些年月。
更何况,它与谢陶的体型压根儿不符,裙摆和袖口上还有两个显而易见的破洞!
她嫌弃地把那吉服一把扔到地上,“你娘亲为你准备的?”
“是谢昭拿来的,说是她第一次成亲时穿的,娘亲觉得还不错,就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