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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不消多想,就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话。
她又吃了块儿牛乳酥,评价道:“这群人真是无聊透顶。”
而园子里,陈青书见他洋洋洒洒一挥而就的万字请愿书无处放置,于是朝连澈一挥手,命令道:“你过来,差人把这宴席撤了,我等要行大事!”
连澈抱着长剑,懒洋洋瞥了他一眼,无动于衷。
陈青书吃了个瘪,自觉颜面扫地,冷声道:“不过是个莽撞武夫罢了,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?待本状元将来封侯拜相时,定要给你判个大不敬之罪!”
连澈俊俏的面容拢在树木的阴影之中,闻言,低笑出声。
陈青书被他这一笑,弄得越发恼怒,抬手指向不远处侍立的宫女:“你过来,给我把这宴席撤了!”
那宫女不是旁人,正是拂衣。
她福了福身,声音轻柔却又暗含冷意:“此宴是皇上所赐,陈状元怕是还没有资格命令撤席。”
陈青书闹了个没脸,梗着脖子道:“本状元是要做大事,皇上若是知道,想必也会褒奖本状元,哪里轮得到你个小小的宫女多嘴?!”
拂衣脸上笑容不改,“那若是皇上怪罪下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