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得来的幸福。
“那么这圈套,张公子跳是不跳?”
沈妙言笑问。
……
君天澜在花好月圆楼外足足等了两刻钟,才终于把沈妙言等下来。
谢陶和张祁云也跟来了,说是要一道去看顾钦原。
君天澜把沈妙言抱到马车里,淡淡转向那两人:“你俩就算了,人没病,看见你们也得气出病来。”
说罢,跟着上了马车。
谢陶咂咂嘴,目送马车远去,不解地望向张祁云:“大叔,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啊?”
新婚那夜,顾钦原砸楼的事儿,张祁云至今仍然瞒着她。
所以她并不知道顾钦原思她如狂。
张祁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眼底掠过一抹极淡的算计,“听闻郊外有座灵安寺,这几日我正好无事,不如陪陶陶去灵安寺里为顾兄祈福?”
谢陶满脸欢喜,转身紧抱住他的劲腰,“大叔,你怎么这么好……”
张祁云拍了拍她的细背,俊脸上俱是无奈的宠溺。
而马车中。
沈妙言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,惬意地歪躺在一张羊毛软垫上。
君天澜端坐着,盯着她毫无坐相的媚态,忍不住蹙起眉尖,“你是唯一一个敢让我等这么久的人。”
“唔,”沈妙言打了个呵欠,“我做女帝时,也没人敢打搅我用膳。”
君天澜把她这幅懒散模样收在眼底,眉头蹙得越发深,“坐好。”
“不。”
男人伸手,直接把她拎起来摆正了坐姿。
然而沈妙言像是软骨病般,在他松开手后,直接舒服地躺了下去。
君天澜把她拎到自己跟前,“沈妙——”
“嗝!”
沈妙言忙捂住小嘴,盈盈水眸透着无辜,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只见他的脸色五彩缤纷,好看得紧。
君天澜松开手,把训她的事儿抛到一边,认真叮嘱道:“我们会在顾府住几日,我不求你去探望钦原,只愿你——”
“嗝!”
沈妙言又打了个嗝,眨了眨眼。
她肌肤细白如瓷,穿梅色对襟春衫,琥珀色瞳眸中尽是水光,眼角绯红妩媚,这般眨眼的姿态,又萌又媚,并非是特意勾引人,却直叫人把持不住。
君天澜从她脸上收回视线,重又复述:“我们会在顾府待上好几日,你安分些,莫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