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弥漫开玫瑰的馥郁清甜,沈妙言有些抗拒,低声道:“不必放这些的……”
那侍女撒花瓣的动作未停,只淡淡答道:“是沈将军吩咐的。”
沈妙言放在桶沿上的手,忍不住轻轻攥起。
过了两刻钟,她终于泡够了。
侍女给她擦干净.全身,又拿了胭脂红的轻罗纱裙给她穿上。
她们迅速收拾了屏风后的浴桶和地面水渍,很快退了下去。
沈妙言坐在屏风后的绣墩上,自个儿把头发绞干,才起身朝外走去。
刚踏出屏风,就看见连澈身着正红宽松中衣,满头漆发,在发顶上用一根红缎带束起,乌黑的发尾闲散地垂落在腰间。
他歪坐在窗边的罗汉床上,手肘撑着小佛几,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本杂史。
灯火映照在他白皙的侧脸上,漆黑睫毛低垂,那双桃花眼潋滟着无边夜色,令人无法猜想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她走过去,朝他道:“谢谢。”
连澈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,慢条斯理地翻了页书,“我救姐姐,从不是为了一句’谢谢’。”
沈妙言搓了搓手,有些茫然不知所措。
连澈合上书页,长臂一伸,径直把她抱到怀里。
他几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媚香,嗓音低沉沙哑:“姐姐真香……”
如今他已经长得很高了,沈妙言坐在他腿上,两只脚丫子竟是悬空的。
而她很不喜欢这种姿势,试图挣扎扭动,却被男人从背后紧紧箍住她的双手。
他凑近她的脸,同她鼻尖相抵,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精致的下颌,迫着她回视他。
他微微歪头,声音低得只有眼前的姑娘能听见:“我已然付过银子了,姐姐莫非想要抗拒不成?”
说着,带着侵略性的目光,下移到她粉嫩的唇瓣上。
那唇瓣看起来就很软,带着些微晶莹色泽,看上去极为可口。
他毫不犹豫地低头,强势而霸道地含住那唇瓣。
沈妙言瞳孔骤然放大,“呜呜呜”地叫着,想要挣开他。
然而她的血统和功力都被丹药压制,那一身怪力根本发挥不出来。
她不停往后倒退,可男人却扣住她的后脑,不容许她挣脱开去。
她拼命蹬起双脚,恶狠狠向连澈踹去。
连澈随手抚落小佛几,把她强势地摁在罗汉床上,修长的腿按住她乱蹬的双脚,一手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