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真叫我害怕得紧。”
沈妙言没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害怕之色,反而看见了浓浓的戏谑。
她没好气,从他手中夺过小瓷瓶,翻来覆去地仔细研究了一番,认真道:“我曾跟素问学过医,可这瓷瓶里的东西,我却是从没有接触过的……你既说是解药,那么,我身上这些红疹子,莫非是被人下了毒?”
她说着,挽起一截袖管,只见肌肤上的红疹子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。
她挑了挑眉,正色道:“连澈,是谁要害我?”
连澈没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慵懒地躺在了床上。
好巧不巧,正好压在沈妙言的腿上。
沈妙言气急,使劲儿想把他推开,“我问你话呢!”
连澈“唔”了声,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将她往怀中一拽。
沈妙言猝不及防,失了重心,猛然跌撞在他的胸膛上!
他已过了弱冠之年,是个成熟的男人了。
他胸膛宽厚,肌肉紧实,这副强健的体魄,可以给任何女人带来安全感。
而沈妙言的耳朵,正好就贴在他的心口上。
她听见连澈的心跳很有力。
噗通,噗通……
似乎比寻常时要急促些许,犹如战场上那鼓舞士气的鼓点。
她蹙眉,“连澈……”
连澈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掌,紧紧按住她的脑袋。
他的目光落在绣花罗帐的帐顶上,嗓音低沉沙哑:“我的心跳,姐姐听见了吗?它,在为姐姐而跳动。从无到有,从生到死,只为姐姐跳动……”
他的尾音莫名染上一丝悲伤。
似乎再过不久,就会发生不好的事。
然而此时沈妙言忙着挣扎,并未能听出他的忧伤。
她终于挣开了他的桎梏。
男人跟着盘膝坐起,桃花眼含着点点笑意,唇角的弧度带着入骨的宠溺,伸手轻轻触摸她的脸蛋。
沈妙言皱眉,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
连澈捂住面颊,“嘶……姐姐打人可真疼……姐姐不心疼我了吗?”
沈妙言那巴掌并未留情,他的半边脸儿都已红肿起来。
那双艳丽勾人的桃花眼盛满了水盈盈的委屈,只一眨不眨地凝望眼前这个姑娘。
沈妙言避开他的视线,攥紧他的衣裳,直接把他从拔步床拽下来,一路拖向殿门口。
连澈犹如没骨头的小动物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