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儿睡的。
两人晨起,去花厅中用早膳时,却不见徐思娇过来。
君舒影吃着西郡特有的葱油拌凉皮米面,含混道:“定是跑到哪里醉生梦死,玩得忘记自己叫什么,哪里还知道要回来。”
那凉皮米面一指宽,雪白通透,盛在青花瓷的海口碗里,散发着浓郁而地道的米香。
再浇上碗红红辣辣的葱油,撒些芝麻、花生米和小黄瓜丝等,拌在一处,实在叫人食指大动。
沈妙言瞪了他一眼,“她都多大了,怎么可能夜不归宿?我看,八成是出了事。”
君舒影吃饱了,搁下筷箸,笑吟吟道:“妙妙说得是呢。”
君天澜捻了捻扳指,“西郡人口贩卖乃是常态,她孤身出去,被人掳走也是有的。”
沈妙言点点头,“要不,让夜凛他们先出去查?”
男人并未反驳。
然而夜凛等人,在西郡城查了三日,却也没能查到徐思娇的下落。
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,无论做什么,都束手束脚,甚是不便。
沈妙言听着夜凛他们的禀报,甚是无奈地转向君天澜,“现在怎么办?”
君天澜看起来始终沉静,吩咐夜凛道:“把西郡夜市里卖花凉糕的地方标识在地图上,我今晚亲自出去。”
夜凛颔首,立即去绘制图纸。
君舒影起身,“外面阳光不错,小妙妙,咱们去赏花?”
沈妙言自然是没有心思赏花的。
然而面对他期待而发亮的眼神,她想着多弥补他一下也好,于是只能跟着离开。
君天澜独自坐在圆桌旁,面无表情的模样甚是阴冷。
良久后,他走到洗手架旁洗了把脸。
对着铜镜擦拭面颊时,他抬眸,只见铜镜里,自己背后又出现了一张人脸。
那张脸虽然英俊,却透着阴冷和刻薄。
笑容是可以叫一个人变得亲切的,然而他那张脸上的笑容,却莫名叫他显得更加阴寒可怖。
这种视觉感,令人极度不舒服。
而他穿着黑色道袍,就这么突兀地出现,负手立在自己身后。
可自己,毫无所觉。
君天澜垂眸,继续擦拭脸上的水珠,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我的好徒儿真是冷淡啊……”
无寂在寝屋中,慢条斯理地踱步。
“你不是正与人商议着要拿下徐家,逼我现身吗?如今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