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见是徐沛的马车,连搜查都没有,非常恭敬地把马车放了进去。
到了主院前,君天澜拖着酒醉的徐沛,大步进了寝屋。
君舒影落在后面,娇笑着对寝屋外的侍卫长招招手。
那侍卫长红着脸凑过去,温声道:“姑娘可是有什么事儿?”
君舒影柔声道:“公子吩咐,要与奴家在寝屋中玩些有趣的游戏,叫你们通通走开,莫要过来打搅我们。”
那侍卫长很有些犹豫,“这……”
君舒影笑容越发艳绝,竖起一根食指放在自己的朱唇前,轻轻吻了下,又轻盈贴上那侍卫长的唇瓣,“嘘,公子玩游戏时,最不喜被人打搅……”
那侍卫长从未被美人这般撩过,一张黑脸立即红到了脖子根。
他后退两步,不敢去看君舒影的眼睛,结结巴巴道:“可是,可是,我们要,要守在这里的,贸然离开,怕是,怕是会被乱贼趁机,趁机而,而入……”
君舒影挑了挑眉,没想到这人这般顽固。
他正要再说,连澈推开他,站到那侍卫长面前。
他身着胭脂红的襦裙,越发衬得唇红齿白,肌肤映雪。
左眼角下的朱砂痣鲜红欲滴,平添妩媚。
他朱唇轻勾,纤细白嫩的手掌轻轻覆在那侍卫长的胸口,缓慢地游移往下,“侍卫长生得健硕高大,我们姐妹都甚是喜欢呢……你若不走,等公子生气了,可不是要罚你?我们姐妹,会心疼的……”
说着,轻轻巧巧地按住他那处。
侍卫长爽得直哆嗦,大张着嘴,全然说不出话来。
连澈松开手,拿绣帕仔细擦拭过手指,妩媚一笑,把帕子扔到他脸上,“去吧。”
侍卫长忙接住绣帕,贪婪地嗅了一口,乖乖招呼手下离开。
连澈转身,淡定地朝寝屋走去。
君舒影与沈妙言对视一眼,浑身都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。
两人跟进寝屋,还不忘把雕门从里面反锁了。
君天澜随意把徐沛扔在榻上,取出塞在胸口的棉布垫,正准备撩袍在圆桌旁落座,却发现自己穿得是襦裙。
沈妙言好奇地盯着他。
他咳嗽了声,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那只伸到身后的手,非常自然地捋了捋裙摆,才继续入座。
“外面的侍卫都撤了,只剩下几名暗卫。”君舒影沉声,俊脸上露出罕见的认真之色,“既然小妙妙说后园子的水井里藏有玄机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