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种瓷白的光泽通透感,比珍珠面帘还要素白莹润。
叫人欢喜。
沈妙言也在打量身侧的男人。
但见他穿正红喜服,精致的挑金线立领,衬得他肌肤白皙,那巴掌宽的乌色腰带更显他宽肩窄腰、身姿挺拔。
一条织金正红发带束起了他的长发,漆黑的发尾松散垂落在腰间,有琉色笼光跳跃其间。
面庞线条犹如精雕而成,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更是勾魂摄魄,令人沉沦。
真好看……
她想着。
君舒影的大掌轻轻落在她的面庞上,细腻的指尖带着怜惜,一点点拂拭过她的面颊。
他目光幽深,嗓音清冽:“妙妙,被岩浆吞噬的感觉,是不是很疼?”
沈妙言点点头。
那种灼热的痛感深入骨髓,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回。
君舒影眼眸湿润,俯首吻了吻她白嫩的额头。
沈妙言嗅着他身上的莲香,心跳得有些快。
成亲之后要做什么,她自然是知晓的。
只是那种事,她只和君天澜做过,跟别人的话……
似是看出她的羞窘,君舒影轻笑着,伸手给她解开嫁衣上的玉质盘扣。
一粒粒精细盘扣,被男人修长的指尖,极有耐心地挑开。
他的动作透着小心翼翼与郑重,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。
很快,他替沈妙言除去了嫁衣。
小姑娘里面穿着简单的素白挑银线暗花纹衬裙,小小的腰肢拢在宽松的衬裙里,显得盈盈不堪一握。
君舒影又替她除去凤冠,用五指替她梳顺鸦青色浓密长发。
沈妙言始终低垂眼睫,因为紧张的缘故,浑身绷得很紧,甚至忍不住地轻颤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