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逼着重新坐下的樊铁和高丰年还没从董川被杀的事情中缓过神来,便听站在他们两人身后的赵汝卿嘴里传出嘶哑的声音。
二人吓的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。
咕咚!
高丰年喉咙忍不住地蠕动,咽了一口唾沫,他结巴道:“赵,赵通判,你误会了,我,我们三家是真心实意投靠辰王殿下,为辰王殿下效忠的,要不然我们也不会选在风月楼设宴,这里可是咱们扬州规格最高的酒楼,只有这里才配得上辰王殿下的身份,还……还有,我们昨夜就写好了请罪折子递了上去,您,您不是也是这样做的吗。”
一听这话,赵汝卿啪一声,将手重重地放在他的肩膀上,五指用力。
疼的他直皱眉头,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。
他胆敢反抗,赵汝卿带过来的士兵可不是吃素的。
他的下场怕是要和躺在地上的董川一样,死不瞑目。
赵汝卿冷哼一声,冰冷地说道:“不如我来猜一猜,你们昨夜递上去的请罪折子,怕是把你们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,坏事都是李明鹤和云阳侯府做的吧。”
此言一出,高丰年和樊铁忍不住对视一眼。
他们从对方的眼中,都看出了疑惑。
他们心中疑惑,赵汝卿是怎么知道的?!
不等他们想明白,赵汝卿直起了身子。
他们顿感身上的压力一松,赵汝卿的声音随即传来:
“今日的事情就全当给你们一个教训,以后胆敢再不怀好意,诓骗我利用我,董川就是你们的下场。”
两人余光瞥向躺在地上惨死的董川,心猛地一揪。
他们又听到赵汝卿说:“此番前来,辰王殿下让我给你们带句话,让你们这些豪强有多远就滚多远,殿下没时间也没工夫见你们,殿下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,想跟殿下谈条件,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说完,赵汝卿转身就走。
走到门口,还是不见两人有半句应答。
他停下脚步,猛地回头盯着二人,“都聋了?!”
二人赶忙起身,躬下身子,声音颤抖,“遵,遵命!”
看着两人,冷笑一声,赵汝卿说:“差点忘了,殿下还说了,殿下的原话是……都是扬州官员,父母官,不思好好想办法怎么赈灾,倒有闲工夫请本王吃饭?真是闲的,他们一个个的,也配穿身上那身官衣?实在不想穿就给本王脱下来,有的是人想穿,还有那风月楼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