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而生的花草,而陵容身如墙缝里的野花,却只想得一点阳光生长,能自由存活在天地中就行,所以不管风霜还是雨雪,陵容受着就是。”
甄嬛没想到她有如此韧性及心性,倒是从心里高看了她几分,拉拢不成她也不勉强:“文妹妹既然如此说,本宫倒是不好强人所难,只盼妹妹能得偿所愿,不过若是外面风霜过盛,也可找本宫帮你抵御一二。”
此时正是甄嬛风光之时,安陵容自不会戳穿她心里的认知,只好再次道谢才从碧桐书院离开。
安陵容走后,甄嬛又再次看起了手帕上的内容,槿汐心里实在担心她着了安陵容的道,便上前询问:
“娘娘,可是有何不妥?”
甄嬛面色发青的将帕子递给她,槿汐接过细看之下气得两肋生疼:
“天下竟有这样的畜生,以虐杀无辜少女为乐,偏偏还有权贵相护,简直是禽兽不如。”
甄嬛却有另一番见解:“宋师曾是敦亲王保举的不假,但他儿子联合富商之子残害女子一事,估计敦亲王也不知晓,只不过是宋家借了敦亲王的势力,让地方官不敢严查罢了。”
槿汐细细一想还真有可能是底下人狐假虎威,她便评价安陵容道:“文嫔娘娘可真是能忍啊,到今天才将这东西拿出来,不过此物对甄大人倒是有利。”
甄嬛虽说会让自己的父亲去查这事,但她可不信安陵容的说辞,她还在猜安陵容真实的意图:“我一向以为我对人心看得精准,却几次看不透文嫔的心思,此事若她想跟皇上说,以她的恩宠,皇上一定会追查,到时她立功后,自会得到更多恩赏,她却将此事交给我父亲办,我以为她想通过此事与我交好,没想到她却无此打算,槿汐,你说她在宫中到底求的是什么?”
槿汐想了下,认真回道:“后宫女子,一求宠爱,二求子女,三求家族,文嫔所求也逃不过这些,恐是一时藏得深,让人不易觉察罢了。”
甄嬛将帕子重新折起,起身前往书桌前:“罢了,日久就能看出她的意图,我书信一封,明日让温太医进来请平安脉,将东西带给父亲,让他谨慎行事。”
被她们揣测的安陵容,此时无事一声轻,正准备带着忍冬夜游圆明园。
忍冬跪在地上,梆梆给安陵容磕了几个响头,再抬头时眼中的泪光就没消下来:“娘娘,奴婢口舌笨拙,不知道说什么来回报娘娘的恩德,以后娘娘但有吩咐,赴汤蹈火奴婢在所不辞。”
安陵容轻轻点了下她磕得通红的脑门,轻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