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自幼随母亲识草药读医书,也学了一些识毒的法子,方才我的酒里有毒,这是一种慢性毒药,服用后很快口不能言,两三月可致人死命,还望侯爷查一查这毒药从何处而来,去往何处。”
秦含璋接过那小羊皮袋看了一会儿,抬头问苏浅浅:“知道有毒,为何不怕,亦不明言?”
“我怎么不怕,我怕呀,只是既然怕就要努力摆脱困境,不是尖叫就能解决的。
至于不明言,是不想打草惊蛇,而且这毒哪是谁都能认得的,若是被说成诬陷帝王,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,还得连累了侯府。”
苏浅浅不急不慌地解释。
“你果然与从前不同,那一次落水你若如此镇定,也不至于被水呛到晕过去,其实那湖边很浅,站起来水才刚刚过胸……”
秦含璋说到这里目光不经意扫了一眼苏浅浅的前胸,立刻耳根发烧,不再说下去了。
苏浅浅:你就直接说我是被吓昏的也没什么!
待回到府中,秦太夫人让苏浅浅回去换衣服好好歇着,有什么事明日再说,吩咐贴身的嬷嬷给苏浅浅送过去姜汤,让她喝了驱寒好好睡一觉。
苏浅浅这边喝了姜汤安稳地睡觉去了,却不知道有两个地方因为她,已经炸窝了。
喜欢主母被听心声,满门炮灰摆烂吃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