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等,自己一个人进茶楼,找到能看到各个包间又隐蔽的角落,要了一壶茶和一份干果,静静地品茶观察。
系统这时候在休息,帮不上什么忙,苏浅浅不可能听见陆芷晴的密谈,只要知道是同什么人见面就好。
最多两刻钟,陆芷晴脸色阴沉从二楼一间包房出来,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,丝毫没注意坐在角落的苏浅浅,独自出门去了。
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那间包房里才出来另外一个人,竟然是苏浅浅熟悉的徐大娘子。
苏浅浅把头低下喝茶,听着徐大娘子沉稳的步子踏出茶楼,才重新抬起头,过了一会儿起身结账出门去。
秦玉卓早已经等得着急,见苏浅浅上车,便急急地说:“原来是陆芷晴!”
苏浅浅点点头,也不多说,吩咐车夫回府。
果然苏浅浅换了衣服去福寿堂,秦太夫人率领三个儿媳两个孙媳,还有几个小姑娘,再一次用谴责的眼神注视她。
“祖母,母亲,婶娘,嫂嫂……妹妹们,我是有重要的事出去办,不是出去玩,你们为何都不说话?”
苏浅浅无奈地看着这些女人,和对她的无声控诉。
“重要的事也要和我们商量,若不是让玉卓跟着,我们如何知道你是不是遇到危险?
外面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,并不是风平浪静的,大梁使团又留在西京不走,他们对我们武宁侯府必定恨之入骨,切不可大意。”
杜氏忍不住开口规劝,眼神里皆是忧心。
苏浅浅心中一暖:“母亲教训得是,下一次出门一定问过母亲。”
苏浅浅一道歉,那些绷着的脸立马放松,又有说有笑,问她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。
苏浅浅:你们是约好对我表情制裁的吗?
待到秦含璋回府,苏浅浅才说正事:“我询问了那名衙役的娘子,是为张勇办差事,结果横死街头,而且办差的地点就在落英坊的谢芳园。
仵作没有验出伤,但是据那衙役娘子说,她夫君确实从无心疾,身体一直康健,我曾听说若是身上没有伤,是否能查一查死者头顶的百会穴,若是用细针刺入,可不见伤痕而致人死命。”
秦太夫人这一次很有经验:“一定又是你母亲留下的书籍所说,含璋,倒是值得查证,不过人已经发丧入土,再让苦主开棺验尸,怕是不能愿意。”
“此事没有验证之前,不宜声张,孙儿自有法子。”秦含璋泰然自若。
“不过你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