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只是怀疑她知道什么内情。”
苏浅浅皱着眉分析。
“另外还有那名蒙面黑衣人,也是知道她来西京,还在暗中保护她,却又不与她联系,这又是什么人?”苏浅浅还是想不明白。
“对了,何氏可将那东西交给你了?”苏浅浅想起那件被众多人关心的东西。
“我答应给她的儿子出诊金治病,她便将那东西交给了我。”秦含璋神色严肃起来,从怀里拿出一个陈旧褪色的褐色土布袋,布袋看上去方方正正,袋口用麻绳收紧。
秦含璋打开麻绳拿出一个木盒,掀开木盒取出两样东西,递给秦太夫人。
一件是一块铜制腰牌,另一件是加急通关文牒。
秦太夫人看着两样熟悉的东西,手有些颤抖。
“这是周堂的腰牌,可又不是他的。”秦含璋沉声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二老爷忍不住问道,当年他和三老爷被调往祁州剿匪,才没有赶往北疆,没想到大哥和两个侄子就出了事。
“这腰牌的身份,并非周堂的,以他的职位不配做这么重要的传令使。”秦太夫人语气低沉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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