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能好好睡觉,苏浅浅一夜好眠,睁开眼时却不见秦含璋。
摸一下旁边他睡过的地方还有温度,他的气息也尚未消散,说明他离开不久。
【我睡得那么沉吗?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,我的警惕性一向很高的。】苏浅浅心里质疑,向系统求证。
【你的警惕性确实很高,防盗梦技术遥遥领先,心若在梦就在,谁挡了你的梦之路,你就勾了谁的生死簿,沉睡面前生死都是小事,活着是好梦,死了就长眠!】
系统一顿吐槽,声音里都是嫌弃。
【我就休息一晚怎么了,这些天实在太疲倦了……侯爷他去了哪里?】苏浅浅严重怀疑系统到了叛逆期,每句话都要带刺,阴阳怪气的。
【你出门看看不就知道了?不过这时候应该看不到什么大事,就是有点血腥……】系统神秘兮兮地说道。
苏浅浅不理系统的卖关子,整理好衣衫到木盆那里洗漱,发觉木盆里的水温刚刚好。
打开房门就听见楼下一片嘈杂声,苏浅浅刚迈步便看见秦含璋正上楼梯,身后跟着官差。
“什么事?”苏浅浅见秦含璋上了楼,这才开口问道。
秦含璋摇摇头,示意她听那跟上来的官差说话。
“大老爷有令,所有上京赶考的举子,在津宁经过皆要到衙门登记录册,缴纳进学税,若有人擅自抗命,方才那举子便是下场。”
官差按着佩刀大声吆喝,挨个房门敲打询问,可是上京的书生。
苏浅浅向楼下看去,果然见一名三十多岁的儒生被打得头上流了血,正被一童仆用帕子捂着头,个个敢怒不敢言。
“官爷,敢问这个进学税是哪一年颁布的税赋,参加会试的举人何需缴税?学生孤陋寡闻实在不知……”
苏浅浅拱手陪着笑脸问那官差。
“哪一年颁布的税赋……”那官差说到这里打量苏浅浅,眼神猥琐,“小公子看在你年少无知,官爷我就不与你计较,这可不是你能问的!”
“他确实不能问,因你根本不配答。”
秦含璋本是不在意的神情,此时骤然冷下来。
那官差正要瞪眼怒骂,忽然觉得一阵寒气,竟然不知不觉接连向后退了几步,退到楼梯边上,一跤跌了下去。
楼梯虽不太高,但是阶梯却不短,那官差一路翻滚撞在扶手柱上,身上佩刀叮当乱响,骨头磕碰的声音和惨叫声不断,直到落回客堂。
跟着上楼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