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浅浅眼见就要被放在床上,极力让自己保持理智,想转移话题,可是话说出来才发觉,这句话在此时说,有了旁的意思。
“夫人以为我要做什么?我的伤……如何?”
秦含璋唇角不自觉地上扬,目光落在苏浅浅莹润饱满的唇峰上,那一瞬间柔软触碰的记忆,撞得他的心躁动不已。
“侯爷的伤尚未痊愈,不适合用力……不是,我的意思是说不适合抱我……也不是……”
苏浅浅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不擅长表达,整个一个语无伦次。
秦含璋轻轻把苏浅浅放在床上,也不多言,为她整理好发丝,起身看见苏浅浅一双白玉样的小脚蜷缩着,瓷白圆润的脚趾用力抵着床单,心中更是一荡。
压下身体的血脉喷张,秦含璋拉过来锦被替苏浅浅盖上。
“夫人累了先睡,我去沐浴。”说罢匆匆去了净房。
“嗯?我分明闻到他身上有皂角味道,定是沐浴过了,为何还要沐浴?”
苏浅浅喃喃自语,悄悄舒了口气,身体也慢慢放松,可是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点失落,她在期待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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