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只要拿着此物去江南谭家找她,她必会竭尽所能助夫人一次。”
苏木把木匣递给苏浅浅。
“谭氏出城……答应给武宁侯府的东西也该送到了……”
苏浅浅喃喃自语,接过木匣。
木匣里放着一块玉佩,简简单单的一朵玉昙花,但是那块玉一看就不是凡品。
苏浅浅将玉佩收进空间,江南世家虽然暂时用不着,但那确实也是一头猛兽,必要时候可以利用一下。
到了晚间苏浅浅终于收到了信,只有一个“可”字,她把这张纸条送到炭盆烧了。
用晚膳的时候秦含璋还没有回来,直到苏浅浅已经要睡下了,秦含璋才带着一身寒气进房。
“侯爷,你的伤还没痊愈,不可太过劳累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苏浅浅穿着轻薄的里衣,正倚在床边看话本子,难得有闲暇看看古代的狗血小说,一时间觉得还挺有趣,听见声音抬头问。
“今日谭家送来了十万两饷银,有了这笔银子,秦家军和皇城卫的兵器能添一些,兵士们过年也能多发些米粮和肉,说起来还要谢你呢。”
秦含璋并未往苏浅浅身边凑,而是在炭盆那里伸展开手臂,去一去身上的寒气。
“已经送来了么?谭家还算讲信用……不过这是圣旨,不讲信用怕是不行。”
苏浅浅起身走到桌边,拿起茶壶给秦含璋倒了一盏茶。
“军中花用耗费颇大,养兵千日,可是每一日都要用银子铺的,大齐虽然建朝已逾百年,但打下西京国都时只剩了空架子,前朝末帝将国库都搬空了,不知藏在了何处。”
秦含璋说到这里微顿,想起那张图和钥匙,笑着摇头:“我还是不信那钥匙和图就是藏的宝藏,百年过去无人寻到,只怕又是什么人做下害人的局。”
“你所说的确有道理,或许真的就是什么人故意仿了印章,让找到的人欣喜若狂四处寻宝,还会招来杀身之祸,江湖上血雨腥风……”
苏浅浅夸张地比划着,她现在对秦含璋没有了最初的惧怕警惕,只有两个人时说话也随意了。
秦含璋难得见苏浅浅这样跳脱,好笑地走过去拿起她看的话本子:
“定是在话本子里看了什么胡乱的说法,若不然怎么会用了这样的词……”
秦含璋眼睛落在书上,后面的话都卡在嗓子眼儿,说不出来了。
苏浅浅想伸手抢已经来不及,索性若无其事地扯一扯里衣,偷看秦含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