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别扭什么,分明是自己喜欢还要装样子给我,男人怎么这么矫情?】
苏浅浅在心里吐槽。
秦含璋耳根泛红,若无其事把果脯放进自己口中,慢慢咀嚼。
“这哪里是刁难?分明就是一个连环局,如果抓不到他们,便是要闹事,如果抓到他们,便趁机诬陷周国公,稳赚不赔的买卖!”
苏浅浅刚刚看了一本权谋术的话本子,没怎么看懂,不过对于分析这件事足够用了。
“你认为是要陷害周国公?什么人为什么陷害周国公?”秦含璋问道。
“对什么人有好处,就是什么人,周国公刚刚被收回禁军卫兵权,这时一切都不稳固,我猜很快一定会有一件大事,需要禁军卫出兵,而领兵的人是谁十分重要!”
苏浅浅这时觉得自己智商上线了。
“不错,那就只有一个人了……”秦含璋悄悄又拿了一块果脯:
“但是今日煊国公分明也来要挟我,令我镇压闹事百姓,激起民怨,他们到底谁才是那个幕后之人?”
苏浅浅看一眼秦含璋,若无其事偷偷吃果脯,还以为没有被发现,也是觉得好笑。
“为什么他们不能就是同伙呢?”苏浅浅问道。
秦含璋抬起头看着苏浅浅,眼里瞬间闪过惊讶,随后豁然开朗:
“我竟然没这么想,他们二人多年前确是好友,只是后来煊国公在府里风花雪月,与徐国公并不多往来,所以……”
“这是我的阴谋论:越互相回避表示并无走动的,越是可能狼狈为奸,还有一种是整日寸步不离的,那种没什么阴谋,就是狼狈为奸。”
苏浅浅被鼓励了,侃侃而谈。
秦含璋:……
“因为雪灾之事,父亲那桩陈年旧事暂时查不了,给了那些人机会,不过倒是正好,打草惊蛇也是引蛇出洞,或许用不了多久,事态皆会明朗……”
秦含璋说到这里看一眼果脯,忍住没动手,拿起茶盏漱口。
“进了二月万物复苏,只怕雪灾后会连着洪涝,洪涝之后又有瘟疫,北疆平定了,内乱或许就会起了。”
苏浅浅似有若无地提醒秦含璋。
“正是,既然总归会乱,不如就搅动乱局不破不立,那只手定是要趁乱浑水摸鱼的,伸出手才能捉住……阿宁,”
秦含璋停下注视苏浅浅:“或许秦家就此一劳永逸安享太平,也或许万劫不复,无论秦家人如何,你当有自保之力,我送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