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把那口袋打开一个口,阳光照射下金光灿灿,差点晃瞎那统领的眼睛。
整整一包金叶子!
官差统领不能不心动!
秦家人自然是不能活着到晖州,不过可没说不准坐车定要累死,只要到晖州前找个荒僻之处动手脚,把事办成了就好,这金子还是拿得的。
统领冷着脸看一眼都在竖着耳朵听的其他官差,问苏浅浅:“囚犯坐车让我这些兄弟步行?”
“那怎么行!不过奴家以为官爷都坐进车,让他们在外面走,要是跑了……
所以才想着他们坐车里,官爷坐车辕,这样还是押送,又不引人注目,免得有人图谋不轨节外生枝……官爷,这可是一箭好几雕啊!”
官差统领越听越心动。
他也提心吊胆,担心武宁侯那些部下来劫囚,若是进马车确是不那么招人眼,而且既好管束又不辛苦,那些需要长途跋涉的官差已经在连连点头了。
“既是如此……便让他们上车,路过州郡城镇时,还是要下车进城的,而且不可解开绑绳,出了事你的小命也不保。”
统领严肃地警告。
“那是那是,这些流放犯必是大奸大恶之人,奴家也担心受害,怎么敢放了他们,若不是因为忌讳空车以后生意不顺,怎么会做这般亏本生意……你们,定要帮着官爷们看好这些犯人!”
苏浅浅谄媚地赔笑,回头命令那些镖师。
“是!”镖师们齐声答应。
江白频没看见一眼苏浅浅的脸,嘴角便抽动一下,后来干脆故意避开。
贺氏同杜氏坐在一辆马车,秦含瑾和秦含玥一辆,二老爷和三老爷一辆车,两位老夫人一辆车,总共四辆马车,独独多出一个秦含璋。
“官爷,这位多出来的可没地方安置了,那就让他走着吧。”苏浅浅不在意地要回车上去。
秦含璋并不介意,迈步就要走,那位官差统领却不干了。
“那怎么行?这可是最重要的人犯,若是他跑了怎么办?务必要将他安排进去!”
“那他就和我……”苏浅浅向后指。
“什么?”官差统领眼睛都要瞪出来了:这癞蛤蟆想男人想疯了?
“和我的镖师在一辆马车,那位镖师就是毛病多,咬牙放屁吧唧嘴,没人愿意同他在一辆车上,这人犯只能忍忍了。”
苏浅浅一指她马车后面那辆乌蓬车,不太关心的样子。
“你们两个,跟着人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