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苏浅浅触摸的地方,那种酥麻蹿升火苗的感觉。
“什么梦?”秦含璋随口问,想转移注意力。
“我梦见……我死了,在我死后寻找一个人……找了好多地方,好多年……好多个我啊……”
苏浅浅的话让秦含璋心头猛地一跳。
“你在……找谁?”秦含璋问得十分小心。
“含璋……玉暖,所以我是玉暖……”苏浅浅语无伦次。
秦含璋心跳如擂鼓,他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有必然联系,如果是有,怀中的女子,受了多少苦?
“你受苦了,阿宁,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,无论你去哪里,都由我来找到你。”
秦含璋垂眸看着怀里的苏浅浅,像是小猫收起爪子沉沉睡去。
将苏浅浅安置在卧房里,出门去提热水,今晚宅子里的下人也都去喝酒玩乐,秦含璋也没去打扰他们。
回到卧房时,苏浅浅不在床上,秦含璋走到净房,轻轻叩房门:“阿宁,要不要唤苏木过来?”
净房里没有声音。
“阿宁,你可在里面?”秦含璋莫名有些不安。
还是没有回答。
秦含璋再不犹豫,推开净房门,房里空无一人,苏浅浅凭空消失了!
牧川县城灯火通明,所有人都走出家门寻找苏浅浅,可是直到天光大亮,仍然没有一点线索。
“不可能凭空消失,浅浅喝醉了酒,只有一个可能,有人将她掳走了,而且掳她的人早就有周密的安排。”
姜老爷子带着姜年在苏浅浅的卧房仔细查找,不放过一点痕迹。
“这是什么?”姜老爷子在苏浅浅床榻边上发现发现一根丝绦,丝绦连着床板,这根丝绦看起来和帐子是一体的。
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丝绦,苏木眼睛红红的:“这根绦子从前并不见,这两日姑娘回来,来房里收拾的人多,并没看见这根绦子。”
姜老爷子把床上寝具撤下去,露出床板,叩动床板便传出“嘭嘭”的声音。
“这像是翻板的机关,只是下面如果没有洞穴……”姜河神情严肃地说道。
姜老爷子沉声道:“都后退!”伸手去拉那根丝绦,房里的人没有一个退后。
拉动丝绦果然床板翻开,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洞口。
“怎么会,怎么会,这下面可是用坚硬的岩石铺成的,而且还有基础……不对,这间房挖了通进房里的供暖沟……”姜年慌乱地就要跳进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