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寻心下一惊,急忙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然他滚烫的体温还是让她手脚发软。这种情况,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。何况方才下面可是表演了一次,她就算未经人事,也该明白此刻一个男人浑身发烫的扑她,是为了什么。
“大人你做、做什么?”千寻扑闪着眼睛,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脱身。微微瞥一眼高悬的假山底下,摔下去大抵会半残吧!不过……如果能跳得远一点,估计能跳下荷池,荷池的水连着明渠……
楼止的手抵在她的脸颊两侧,气息全部扑在她的脸上,“方才你都看见人家做什么,如今还要问本座这么愚蠢的问题?丫头……你觉得本座会做什么?”
千寻翻了白眼,“奴婢还小……”
他低喝,“从现在开始,不许睁眼,不许说话。”
“大人这样跟禽兽何异?”看见人家闹一出,他就发……情?不是禽兽是什么?
楼止也不理睬,只是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,微凉的鼻间蹭着她的肌肤,慢慢的挪至于锁骨处。下一刻,他的手快速挑开她的坎肩纽扣,娴熟的探入她的衣襟内部。
千寻的身子陡然僵硬如铁,这厮竟然握住了她的……丰盈柔软之处!
脸颊噌的一下红到了耳根,千寻又气又恼,奈何这是楼止,手握生杀的锦衣卫都指挥使,她哪里是他的对手。
若是仅仅如此倒也罢了,谁知楼止鼻间发出了低低的轻嗤,“嗯,是小了点,还需再养养!”
“楼止!”千寻怒不可遏,一把扣住他的手腕,“士可杀不可辱,你杀了我吧!”
楼止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死死压住,湿润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。吻痕所到之处,皆撩起一阵阵的滚烫。千寻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从烧开的水里捞出来的,浑身上下都能蜕下一层皮。
他恣意的吻着她肩胛上的伤口,那种微疼却灼热的感觉,让她咬紧下唇,依旧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嘤咛。
额头、鼻间泛着一层层细密的热汗,千寻咬着唇,推不开,挣扎不开,只能任由这厮在自己身上磨蹭。这种感觉就好像猪拱白菜,他就是那头猪,她便是那株白菜。可是猪拱白菜是用来吃的,他却只拱不吃……
终于,连千寻开始脑袋不清楚,整个人被他感染得气喘吁吁,体温急速上升。
那双胳膊,不知何时,竟然环住了他的脖颈。
千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微颤的指尖轻轻抚过他滚烫的面颊,那张倾世的容脸在她的视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