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要染风寒的。”那女子说得清楚,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,依旧是那副冷不冷热不热的温凉。
“公子?”绿萼担忧的望着千寻快要晕厥的样子。
千寻点了头,“警着心便是。”
绿萼颔首,搀着千寻往画舫走去,“明白!”
“你叫什么?”千寻颤着声扭头问那女子。
轻飘飘的睨了千寻一眼,那女子只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,“狐狸。”
千寻凝眸,“狐狸?”
“狐狸的狐,狐狸的狸,阁下可满意?”自称狐狸的女子挑眉看着千寻,脸上是那种不羁的容色,丝毫不似寻常的奴婢丫鬟。在她的身上,千寻看见了属于狐狸的野味。
进了内阁,温暖的感觉让千寻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。
奢华的画舫之内,椒漆泛着迷人的馨香,燃烧得正旺的炭盆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。一侧的小轩窗处摆着精致的小四方桌,正坐着一袭白衣的男子,眉目如画,面冠如玉。
他扭头看千寻的时候,那张白净的脸上,缓缓溢出少许的笑颜。若说云殇是温润如玉,那他便是清淡如茶,眸色清幽而飘渺,像极了雨后龙井的清新。
“四爷,人来了。”狐狸上前一步。
被尊为四爷的男子浅笑,“狐狸,把箱子里的大氅拿出来与贵客披上。”
千寻稍怔,她真的叫“狐狸”?
“不必了,我坐坐便走。”千寻围着火盆坐下,温暖的火光越发显得千寻的狼狈。湿漉漉的衣衫上,水珠子滴落在奢华的地毯上。千寻裹紧了外衣,尽量不让人看出自己的抹胸,免得教人看出女子的身份,“不好意思,把你的地毯打湿了。”
白衣男子轻笑着摇头,一双柔和的眸子清浅的落在千寻身上,“无碍。”
狐狸取了大氅,也不管千寻愿不愿意,直接就往千寻身上扣。
“你做什么?我家公子说了不必!”绿萼一把扣住狐狸的手腕,趁机掐住了她的命门。
千寻陡然凝眉,刚要开口,却见绿萼的面色霎时变了。仿佛受了重创,绿萼脚下顿时退开数步,直到脚后跟撞在墙壁处才算停住脚步。
胳膊微颤的垂下,绿萼眼底的光变得锐利而锋芒毕露。
“绿萼,退下。”千寻开腔。
眸色一沉,绿萼垂下眉睫不说话,只是站直了身子。
狐狸面不改色的将大氅披在千寻身上,“既然是我家主子开了口,阁下便领了情,若然因为傲娇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