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诡美如狐的凤眸里,有微恙的光微微流动,“这么说,徒儿喜欢为师用强?”
千寻差点被口水呛到,猛烈的咳嗽了几声。
楼止却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,伸手抚着她的脊背,如同把玩手中的手中的小猫小狗一般,略带嘲讽的轻笑,“徒儿这般等不及,为师可以委屈一次,现下就成全你!”
如今的千寻可算体会到,与楼止比无耻,她只有掩面而走的份,压根不是对手。
无奈的轻叹一声,千寻退开一步,“师父客气,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。”
“君子?哼,本座何时承认自己是君子?与其做伪君子,倒不如做个真小人来得痛快。”楼止轻嗤。
千寻歪着脑袋看他,“那照师父这般说,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徒儿是女子,师父是小人,岂非天造地设的一对?”
楼止剜了她一眼,冷傲的低哼,“不要脸。就凭你也想与本座相提并论?”
“师父这是要与徒儿过招?”千寻剑眉微挑,一身的飞鱼服,愈发的英气逼人。
他睨一眼她藏手于身后的动作,满脸的鄙夷与不屑,“你那三招两式还是为师教的,拿什么跟本座过招?真是愚蠢。”
千寻不答腔,她也不是头一回与他唇枪舌剑,奈何他这条毒舌,每每都要赢上几分才肯罢休。思及此处,千寻也不再说什么。
哪知他忽然眸色一沉,陡然上前一步,惊得千寻几欲后退。
岂料他只是挑着眉,弹指掸去她肩头的木头碎屑,“真是个不怕死的!下次去地宫,死了直接埋了作罢,眼不见心不烦!”
音落,他嫌恶的拂袖跨出门去。
千寻还愣在那里,半晌没回过神来,他来了又走了,到底想做什么?但一想起他的那些话,千寻就耳根子发烫。
什么叫晚上让你满意?
绿萼与海棠快速进来,“大人你没事吧?”
脸上滚烫,千寻眨了眨眼睛,“没事,我能有什么事?当然、当然没事。”
海棠怀疑的盯着千寻的脸,“大人?”
千寻忽然嚷道,“我说没事就是没事,还要说多少次?”
突如其来的声响,让四下陡然一片寂静。
良久,海棠才嗫嚅的低语,“其实属下的意思是,大人您坐着,属下等帮你换药。腕上的伤……裂开了。”
羽睫止不住轻颤,千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僵了脸坐下。
腕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