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刻骨铭心。
她不顾一切的与他胶缠,他的手终于环住了她的腰肢,紧紧的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,狠狠吻着这个不要命的女人。
他听见她急促的呼吸,她闻着他熟悉的曼陀罗香气。
那一刻,她觉得这辈子最美好的事情,就是进了锦衣卫,就是遇见他。
良久,他松开她,修长的手拨开她脸上的散发,“你的身子刚刚好,还经不得。晚上为师过来,候着便是。”
千寻红着眼眶,“师父的身子比嘴巴更真实。”
这话一出口,楼止的脸瞬间黑了下来。一双幽邃的眸子,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。她分明知道他忍得多辛苦,却还要挑衅。若不是估计她睡了两天刚刚苏醒,体内的血气尚未完全调匀,他真的会将她就地正法,狠狠要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。
“哼,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。”楼止松开她,“让赖笙歌进来。”
“师父知道?”千寻蹙眉。
楼止嗤冷,“都在本座的眼皮底下待着,还自以为是的强出头,真是愚蠢。”
千寻点了点头,“徒儿怎生忘了,师父的锦衣卫处处有暗哨。”他是个喜欢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人。
他端坐在案前,红袖轻拂便是不怒自威的高高在上。
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上马定乾坤。
伸手去撩帘子的瞬间,千寻顿住了脚步,凝然回眸看他,薄唇微启却发出细弱蚊蝇的声音,“我爱你。”
笔尖落下墨点,在纸张上慢慢晕开一圈墨色。
他没有抬头,依然容色肃然的批着折子。
只是她所不知道的,自打晕厥,夜里的他只是陪着,却未曾合过眼。白日里批着折子,才能在软榻上,勉强小憩。
便是如此又怎样,他还是那个高冷傲娇的锦衣卫都指挥使,不管世事如何转变,他还是他,绝不轻言欢爱,绝不轻许伤害。
门开的时候,赖笙歌的眼帘抬了一下,而后眸光复杂的盯着千寻微红的面颊。
“进来吧!”千寻道。
赖笙歌颔首,跟着千寻走进去。
绿萼垂着眉目,与应无求一道守在门外。房门关上的瞬间,千寻抿紧了唇抬头看着赖笙歌,示意他小心一些。
及至楼止跟前,千寻便站在一旁不语。
到底是他们之间的事,她只是个旁观者,她所能做的,是见证赖笙歌的平安无事,与楼止的得偿所愿。
“我把分布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