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榻,离开他的怀抱,直接去掌灯。
烛光摇曳,他冷眼看着她手执烛台走到她跟前,叉着腰跟他大眼瞪小眼,“他是岳丈!”
“那你是不是要告诉本座,本座还有个大舅子?”楼止挑眉。
昏黄的灯光下,楼止风华绝代的脸上,晕开几分冷蔑与谩笑。凤眸轻挑,眸色妖异,薄唇微扬,笑得诡谲而媚骨销魂。
“千奎那死东西谁知道去哪里了。”千寻嘀咕了一声。
“折腾了一天,还不累?”楼止凝眸看她。
千寻嘴角一抽,“那个……我还是回房休息吧!”
她掉头就走,他红袖轻拂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快步走出了书房的门。
外头所有人都跪着,回廊里的灯左右摇晃,看上起静谧而肃然。
“你不让他们起来?”千寻圈着他的脖颈。
楼止挽唇谩笑,“不若你试试?这锦衣卫都指挥使夫人的命令,也不知管不管用!”
千寻一怔,倔强的瞪了他一眼,随即便朝着众人道,“都起来吧!”
哪知,竟没有一人敢起身,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。
见状,千寻狠狠瞪着他,“如此耍弄我,你便觉得开心是吗?”
楼止难得朗笑两声,声音缓和了不少,“都起来。”
音落,所有锦衣卫齐刷刷的起身,该干嘛干嘛,宛若什么事都不曾发生。
那一刻,千寻有些心惊。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除了楼止,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调动锦衣卫。锦衣卫,只听楼止一人吩咐。
进了房,他似乎已经喜欢将她置于怀中,无时无刻带在身边。
“你不是忙着与南理国协议之事吗?”她微微红着脸。
这么多时日,怕是某人早就憋坏了,只是那张高冷傲娇的脸,却从未在人前展露过异常的神色。
他吻上她的唇,“还记得今日为夫与你说过什么吗?”
千寻无辜的睁大眼睛,“有吗?好似没有说过什么。是不是记错了?”
“记错了?”他飞扬的眼线微微扬起,烛光中若振翅的双目蛱蝶,有着诡谲的瑰丽之色。下一刻,他欺上她的唇,“要不要为夫帮你回忆?”
羽睫陡然扬起,千寻环住他的脖颈,“爷,你想作甚?”
他含着她的耳垂,指尖轻巧的挑开她的衣襟,湿润的吻便清清浅浅的落在她的脖颈上,“可以吗?”
她哑然失笑,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