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号,做的却是烧杀抢掠的勾当。”纵助狂扛。
“你!”海格拍案而起,“你也不过如此,凭什么说我们?”
“到处饿殍在地,百姓早已苦不堪言。”机沙继续道,“我只盼着能有一人,重拾当年的一统之况,无需扩疆开图,只要漠北太平,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钏行冷笑两声,“就凭你?你一个黄毛小儿,也敢与我们相提并论?”
机沙望着千寻,“以前不敢说,只敢想,现在少主回来了,自然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千寻敛了眸,她只想要流兰石,绝不会永世留在漠北。
她还要跟楼止,执手百年,岂可一人独活。
抬眸,千寻望着机沙投来的异样眸光,心里咯噔漏跳半拍,那种坚毅的眸光,如此熟悉。像极了自己,看着眼前的机沙,竟好似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炎风起身,“好了,都别说了。今日少主归来,那就请少主拿个主意,这帝都之行,到底去还是不去?又或者……”他顿了顿,视线落在楼止身上,“少主会不会留下来?”
赖笙歌抬眸,凝神望着千寻,始终没有再开口。
千寻与其对视了一眼,心下犹豫。
谁知,还不待她开口,楼止忽然将她打横抱起,抬步就往楼上走去,“你们好好想想明日的行程,其他的事,本座代劳。”
“爷,你……”千寻心下一惊,根本没有防备,只得快速抱住他的脖颈,“这么多人。”
“怎么,本座的夫人不自己抱着,难不成要眼巴巴的送别人嘴里去?”他凤眸微挑,眸光微沉,“哼,不要脸的东西。”
千寻一怔,这厮是吃醋了?
可问题是,她什么都没做!
丢下那么多人,楼止旁若无人的抱着千寻走回房间。
奈何底下人,谁也不敢多语。
听闻锦衣卫指挥使楼止,嗜杀如命,那一身武功无人可及。哪个会嫌命长,哪个想做出头鸟?都只能各自盘算着,恰似那魑魅魍魉,各自肚肠。
众人只能各自散去,寻个房间,与自己的心腹商量对策。
上官燕坐了下来,神情有些沮丧,“我是不是很没用,答应过爹的事情,一件又一件的,都没能做到?”
应无求挽唇,“如此才自在,不是吗?”
闻言,上官燕抬头看他,“我不知道爹临终前什么意思,我也想阻止少主踏入漠北。可是少主没有姑爷,真的会死。我不想让少主死,所以我辜负了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