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将她当成了师姐吧?要知道,你们是父女。”
“你!”千成冷笑,“你这人看事情,总是看阴暗面,就好像在你心里始终都存着你的陵墓,却没有半点阳光可以照入。”
“看到阴暗面不好吗?”赖笙歌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“总好过有些人一直活在幻境里,一味的自欺欺人!”
千成站在赖笙歌身后,“你又何尝不是?你喜欢丫头!”
“大师兄的嘴巴真毒。”赖笙歌顿住脚步。
“是你掩饰得不够好。”千成道,“可是她已经有楼止了。”
赖笙歌徐徐转过身来,僵冷的脸上依然没有半点表情,“与我何干?不管我喜欢还是不喜欢,我还是赖笙歌,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。我做我想做的事,与她无关。她喜不喜欢我,或者恨不恨我,我都不在乎。”
千成上前一步,“是吗?说得如此潇洒,若真的不在乎,那你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?留下来,永远的不生不死,还是拿到流兰石,治好自己的病再将她占为己有?”
“随你怎么说,你们的事,与我不相干。”赖笙歌继续往前走,“不管世事怎么变化,我永远都是赖笙歌。”
“自欺欺人的是你。”千成道。
赖笙歌没有转身,依旧朝前走着,对千成的话语置若罔闻。
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冷漠疏离,他长年居住在坟墓里,看尽生死看尽枯荣,那些他想要的想要在乎的,早已少之又少。
及至房门前,赖笙歌顿住了脚步,迟迟没能踏入房内。
心还会跳,就代表着他还活着。
脑子里是他对她说的那句话,曾经,他也信任过一个人,那便是她……
初遇那一日,她道了简单的两句话,他的一颗心便开始沦陷。
犹记得她说:翩翩公子自风流,自抚琴弦寄楼。一朝江山风云起,半许浮生念笙歌。
她将他心中的希冀与悲凉,一语道尽。
轻叹一声,只道相见不如不见。
祭台四周满满都是柴薪,巫师们围着祭坛跳着面具舞。千寻拎着裙摆拾阶而上,缓步走上了祭台。
祭台就设在皇宫的议政殿外头,千寻抬头就能看见站在金殿外头的老祖宗,端坐在赤金的凤椅上,百官?聚在后。
所有人都期待着这一天,继承人登上女帝之位,了却老祖宗心中所愿。
风起,柴薪被点燃,祭台四周满是熊熊烈火。
身为女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