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。”
“是吗?”韵贵妃切齿,忽然跪在了皇帝跟前,“请皇上为死去的世子做主。”
皇帝蹙眉,“你此话何意?”
韵贵妃冷然,“皇上该知道,子音从不饮酒,为何偏偏今夜饮酒乱了方寸?他的性子如何,皇上也该明白。若非情到深处,何来的饮酒之说?子音,本宫问你,你与谁喝酒,为何要喝酒?”
闻言,云殇,垂下眉睫,“儿臣一人独饮,并无旁人。”
“那你可是去了锦衣卫?”韵贵妃追问。
皇帝徐徐站起身子,不敢置信的盯着云殇与韵贵妃,“你们是说跟锦衣卫有关?”
“皇上怎么忘了,今夜的南北镇抚司,可是大摆宴席,宴请百官痛饮满月酒。不知会皇上倒也罢了,竟然连十三王府也未曾收到请帖,简直是目中无人!”韵贵妃冷然。
下一刻,她的眸子陡然剜了云殇一眼,“云殇与指挥使夫人千寻,本就有过一段婚约,谁知那贱人当场悔婚,置皇家颜面于何地?皇上仁慈,不予计较,但贱人妖言惑心,才会有今日的祸事。”
皇帝眯起眸子,“你说什么?跟千寻有关?”
他扭头去看重重合上眸子的云殇,心里宛若有了几分相信。
“是……千寻下手?”皇帝的声音冷至冰点。
“那贱人不守妇道,虽已嫁做人妇,却还心生邪念,觊觎十三王府觊觎子音。故而竟然对子音的王妃下手,简直是罪无可恕!”韵贵妃咬牙切齿。
云殇冷喝一声,“母妃,够了!别说了!”继而抬头,“父皇,此事与千寻无关,是儿臣一己之祸,请父皇明察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皇帝怒喝,“千寻……”
脑子里,是千寻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。楼止曾经为了千寻,一次次的忤逆,一次次的出言不逊,一次次的恣意妄为。
而今,云殇竟然为她痛失爱子……
“真是孽。”皇帝眸中腾起冷然的杀气。
“子音,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,如此与母妃顶撞!皇上不必查了!”韵贵妃扭头望着云殇的那件外衣,“这衣服就是子音今晚所着,满是酒气便是最好的证明。可是在这上头,还有一样东西,子音心知肚明吧?”
云殇的眸子陡然瞪大,“母妃在说什么,儿臣听不懂。砚台,如此肮脏物什,也敢送到父皇跟前,你不要命了?还不快退下!”
砚台叩首,“奴才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爷受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