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着你,那我自己走!南理国见!”千寻纵身窜出窗户。
见状,楼止轻叹一声,略带头疼的扶额。
他都记不得她多久没耍过性子了,看样子这一次……无奈的揉着太阳穴,应无求快速从外头进来,“大人,夫人她走了?”
楼止扫一眼应无求,“去哪了?”
“夫人身驾轻功跑得极快,朝着左侧去了,大抵是想出关!”应无求忙道。团协节划。
抿紧唇线,眸光微沉,楼止缓步走出门,抬头看一眼弦月如钩。这丫头,可是什么都敢做!
千寻进出驿馆,谁敢拦着。
一身轻功,飞速朝着关口而去。
不带着她,想留下她,是因为太过危险。千寻不知南理国有什么东西是楼止所忌讳的,但她唯一知道的是,无论生死都该一处。
一家人,不该风雨共担?
身后,马蹄声声。
她陡然顿住脚步,扳直了身子,徐徐转身。
弦月如钩,白马之上,红衣蹁跹。
她定定的站在那里,望着那白马红衣快速接近。漆黑的官道上,有月色浅薄落下,他勾唇邪肆的轻笑。衣襟半敞,偌大的云袖在风中翻飞。
终于,白马立于她面前。
她仰头望着高高在上的楼止,策马身前。视线变得越发模糊,唯有低低的抽泣,却依旧倔强的仰着头看他。
他低眉望着马下的她,忽然俯身吻上她的唇。一个马上,一个马下,深情相吻。
顷刻间,天地失色,万物皆可不存。
眼中,唯她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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