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。他直接托起她置于腰间。
马声嘶鸣,顿时朝着一侧的密林奔去。
千寻一声嘤咛,狠狠咬住楼止的肩胛。马背颠簸,此起彼伏。任凭他折腾,她只能拼命忍耐,始终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四下无人,谁能与他抗衡?
等到回驿馆的时候,应无求已经等在那里。
楼止抱着千寻下马,千寻整个人貌似疲软无力,面色泛着异样的绯红。纤细的胳膊环住楼止的脖颈,一言不发的靠在她怀中。
四下无人敢抬头,锦衣卫皆恭恭敬敬的伏跪在地。
“大人?”应无求行礼。团协边才。
“下次再有人闯进来,你们都把自个儿吃饭的家伙剁了!”楼止冷哼两声,抱着千寻转回房。这丫头装睡!
然则大老远送上门的,他岂能白白放过。
丫头,你自找的。
这段时间他禁了如此之久,也该开开荤才是。方才是第一次,接下来……
敢拿剑对付他,就该明白他睚眦必报的性子,所以今晚……
进门时,楼止仿佛想起了什么,忽然朝着身后的应无求道,“明天早上不许任何人打扰本座,扰,杀!”
应无求颔首,“是!”
房门关上时,应无求重新布置了驿馆内的防卫,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千寻都来了,他却没能见到上官燕,难免心里失落。
按理说,上官燕跟千寻应该是寸步不离的,怎的这一次……就在千寻与楼止出去的这段时间,为防还有人潜入,也想着能见到上官燕。
应无求将整个驿馆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,始终没有发现上官燕的踪迹。
“她会在哪?”应无求独坐烛下,心不在焉的擦拭着自己的绣春刀。
刀面泛着寒光,照着他紧蹙的眉,凝着难以言说的相思之愁。难道留在了京城?是为了有备无患?还是千寻另有打算?
凭着上官燕的性子,能做得了细作?
轻叹一声,应无求随手便将刀归鞘。
一转身,却是一名黑衣人已经将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,速度之快,快如闪电。很显然,此人跟他的武功不相上下,更有甚者,武功造诣或许还在他之上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应无求冷然低喝。
剑锋与他的脖颈唯有毫厘之差,下一刻,剑身忽然狠狠敲一下他的脑门。上官燕一把扯下自己的遮脸布,“蠢死了,连我都认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