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回来。”巨讨布血。
“在路上听得王爷刚刚丧妻,还望王爷节哀顺变。”千寻别有深意的笑着。想了想,见着云殇张了嘴正欲开口,却是抢先一步,“不过……这个还给你!”
千寻摊手,上官燕随即从身后的马背上取下那幅画递到千寻手中。
“王爷,物归原主!”她连画带盒子,全部交换给云殇,“王爷故意用上好的檀香木为画轴,为的就是遮掩藏于内中之物。王爷,好手段。”
云殇也不恼,面上依旧挂着清浅的笑,温润得宛若初见时的模样,仿佛从未有过半点害人之意,“到底还是教你发现了。”
他顿了顿,淡淡的望着她,想要伸手去摸她的刘海,想要像以往那般亲昵。却又好似忽然顾虑了什么,愣是收回了手。
浅浅笑着,却微微红了眸,只清浅道,“砚台,收回来。”
“分量不减,原物奉还。”千寻一笑,转身便走。
“你真的要如此?”云殇开口。
止住脚步,千寻背对着他,“那你呢?皇位真的如此重要吗?重要得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杀死?虎毒不食子,你都不会后悔吗?”
“你如何告诉她的?”云殇问。
深吸一口气,千寻暗哑低笑,“告诉你也无妨,那日她来牢中看我,我便早早的备下了笔墨纸砚。你们在外头听的,与我们所写的话语,截然不同。”
“她并未全信。”他声音渐冷。
“我知道。”千寻扳直身子,“她恨我入骨,怎会全信。但纵使不信,我也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无可抹去的痕迹。一旦心中有疑,她早晚都会将这种疑惑,越扯越深,最后……不信也得信。”
千寻转身,笑得微凉,“我不求她信,只要她能对你生疑,便已经足够教你缚手缚脚。王爷,这还是你教我的,反间计这种东西,真是极好。”
云殇点了点头,“用得极好。”良久,他才轻叹一声问道,“阿寻,本王只想问你一句话,你能否老老实实的告诉本王答案?本王,等着这个答案很久了。”
“王爷何必多此一问?”千寻垂落眉睫。
“终归不死心,非要问上一问。否则,来日这漫漫长月,如何度过?”云殇上前一步。
上官燕冷了眸,“王爷有话便说,还是保持距离为好。”
“本王,只问一句话。”云殇斩钉截铁。
四下陡然一片死寂。
“燕儿,让开吧!”千寻打破了僵冷的氛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