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着沙布的手轻地『摸』上她嘴角边的伤口,年轻的少校眼里不复对抗赛时的冷厉,只有似水的温柔。
“对不起,小狐狸。”他起了身渐渐的弯下腰,用同样有伤的嘴唇轻地碰了碰她的唇瓣,不敢用力,怕压到她嘴角痛,只蜻蜓点水式的吻了吻便离开,细心地捻了捻被角,这才重新坐了回来。
静静看着在『药』物作用下睡得香沉的容颜,夏今渊的嘴角不可着微地抿紧了少许。
就这样静静看着、守着、陪着,没有人打忧,没有嘈杂的声音,静谧到能听两人呼吸交缠,才能如此的心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传来蜂鸣声打破平静,眉头微皱的夏今渊立马掏出来并迅速接起。
同时,起身走到单人病房才有的独立阳台。
推拉门轻轻地关上,站在玻璃门外面的他一边紧紧凝神病床上的叶简,一边道:“爸,您慢点说,别岔了气。”
“你能耐还挺大的嘛,出手就把自己女朋友收拾进医院里。平时不挺猴精的吗?怎么,关键时候被驴踢了脑袋,成二傻子了?”
电话那边夏总司令讽刺起自家儿子,那绝对是亲老父,压根不怕夏今渊撂电话,“说你是二傻子我还觉得夸了你,叶简犯了错是该罚,可你也不能把自己女朋友打到进医院吧。”
“这下好了,女朋友进医院了,我都预感到这一脚都过夏家大门的准儿媳『妇』要缩回这一脚,准备跑路了!夏今渊,你要把你媳『妇』都给吓没了,自己回去跟老夫人,老爷子交待吧。老子可不陪你一起骂了,送你两字:活该!”
为什么小夏同志与老夏同志打小不对盘呢?根本原因就在这儿。
老夏同志对儿子在外面犯了事,别想从他嘴里听一句安慰的,开口必定就是如现在这般,从以前到现在从未改变。
小夏同志如今也习惯了,他已经接受如此独特的如山父爱了,说一句关心他的话,有这么难吗?非得冷嘲热讽心里才舒坦?
舒坦个什么,一看这会儿越说越来气。
手指『揉』了『揉』额角,夏今渊道:“爸,我现在就在想着如何让女朋友回心转意,您这电话来得可真巧。”
“小叶真提分手了?”夏总司令的声音好像稍高了一点点,听不出来有多大担心,“这就对了,你把人打到进医院,正常女孩子都会这么想。你自己好好道歉,没有让小叶回心转意,今年过年你也别回家了,自己一个人到外面过吧。”
绝对是亲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