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皱起了眉头。
“老六，咱们的情况你不知道吗？首都卧虎藏龙，哪里会有咱们的生存空间呢？
你想到大城市玩我知道。等你修为再高一些，可以到国外去，国内的大城市你还是少去为好。”段天德缓缓地说道。
“我不是要去玩。但师父您应该去首都看看。花姐他们说了，他们的夜总会和洗浴中心有一批知根知底的大客户，个个都是有钱有势。
我觉得您要是把他们发展成香客，对咱们会有很大好处的。对了，我让他们尝了益气丸，他们准备长期进货。”
段天德看了一眼黄秀芬，又低头想了好一会，才慢慢地说：“如果这样的话，倒可以试试看。你告诉他们，益气丸可以卖给他们，但他们一定要严格控制好，不要告诉任何人这药来自我们这里。
等过上一两年后，如果益气丸在他们那里卖得好，我到时候再考虑是否与他们深入合作。”
祁宏主动请缨，说道：“师父，老六还小，我去帮他谈吧。”
段天德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可以，老四也跟着过去吧，秀芬留下。”
等几个人都出去之后，段天德态度突然大变，恭敬地说道：“仙姑，到时候益气丸的事情，还要麻烦黄仙出手。”
他对黄秀芬的态度古怪的很，根本不像师徒之间的关系，反而更像是主仆。
黄秀芬说：“用益气丸做药引，倒是可以吸引一大批信徒。不过，你不是总说大城市里高人多，现在你怎么敢往首都发展了？”
段天德老老实实地回答道：“黄仙和咱们都需要大量的香火之力才能修炼。可咱们总窝在这里，是很难增加香客的。
咱们都知道，益气丸其实就是阴阳和合丹的简化版，只有贪恋男女之事的好色之徒，才会经常服用。
黄仙在制作益气丸时加了香火之力，服用益气丸多的人，自然就会被慢慢改造，成为咱们未来的香客。
我刚才也是灵机一动，才想到用这种方式发展香客。这比我们在每个人识海中做手脚简单许多，同样也不容易出差错。”
黄秀芬想了想，脸上露出一丝喜色，“对呀，要是你的方法奏效，以后就可以大量发展香客，咱们再也不会缺少香火供奉了。
等我回去后就告诉老祖宗，让他出手，多做一些益气丸。到时候，嘿嘿！”
说着，两人都笑了起来。尤其是黄秀芬，笑得就像一只刚刚偷吃了鸡的黄鼠狼似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