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时,韩卫华愕然惊问:“秦若君?”
厅堂里坐着一名中年妇人和一位少女,那少女竟然是秦若君。此房是二室一厅两卫一厨房一阳台,主卧室带卫生间。现在,主卧室租给了韩卫华,中年妇人是房主,但也是租给了韩卫华当保姆。
“原来是你?哼,早知道房子是租给你,我就劝娘不租给你这个大汉奸。”秦若君也是呆怔住了,随即,又怒骂韩卫华。
已经走到主卧室前的郭铭柱,骇然转身,呆呆地望着韩卫华与秦若君,心里暗道:看来,租这间房可不合适啊!
“怎么?你们俩认识?哦,钱先生是吧?你可别怪意,我闺女刚从乡下回来,到乡下学粗俗了。对不起!”中年妇人明显就是秦若君的母亲,起身相迎,拉开了秦若君,并给韩卫华欠欠身,向韩卫华道歉。
“何止认识?我还救了令媛。可是,她现在是恩将仇报啊!好了,大妈,你歇会,我回房。”韩卫华不想与秦若君计较,淡淡地道了几句,便随郭铭柱回主卧室去了。
郭铭柱赶紧关上房门,低声问:“大哥,咋回事?”
“那个牙尖嘴利的秦若君,真名叫作单若君,是单知信在外面生的女儿。今天黄昏,我从警察局出来,在健民小巷里,恰遇她被斧头帮的人追杀,我救了她。她听说我是警察,就骂我是大汉奸。所以,她应该是好人,我也不怪她。另外,单知信玩弄了她母亲,又抛弃了她母亲。这对母女现靠自己的双手辛苦劳动过日子,挺不容易的。”韩卫华便简述了事情的经过,表明了态度,然后,便低头打开盒饭,狼吞虎咽起来。
“哦,原来如此。哦,大哥,老钱让人以送大米的形式,把你的警服送到客栈后门。我把警服带过来给你了。你的房间,门锁也已经换过。秦大婶同意租房给你,她也同意给你做饭洗衣。本来,她有工作,在纱厂上班。可现在纱厂停工,她半个月没薪酬了。当然了,她不愿回纱厂上班的真正意图,我也是现在才懂,其实,她怕被那些恨单知信的人所杀。”郭铭柱恍然大悟,坐在床沿,给韩卫华介绍这套房子及主人的情况。
“大婶看上去挺和善的,她现在没丈夫吗?”韩卫华低声问了一句。
郭铭柱说道:“结过婚,可是,那个男人十年前出走,据说,那个男人很疼秦若君,当年离家出走,就是因为狠挨了欺负秦若君的人一顿,怕吃官司,所以,就跑了,至今未回。听说,那个男人最近在乡村出现了,所以,秦若君在大战前回乡下去找她义父。”
韩卫华边吃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