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激起众人对白惟墉的敬重与心疼,更是让众人为作为白家的一份子而骄傲。
这些女人们,此刻放下成见,以英烈之妻、英烈之后的身份,决定为这个风雨飘摇的家贡献力量。
末了,白明微道:“大夫说,可保祖父安然无虞,大家都别太过担心。”
正说着,沈氏从屋里出来,她哽咽着告诉大家:“祖父醒了。”
众人欣喜不已,难得在这沉重的气氛中露出一丝欣慰。
林氏自知人微言轻,有心想见白惟墉一面,但却不敢说话。
就在这时,沈氏又发话了:“祖父的情况还不是太稳定,为了不打扰祖父休息,也让你们放下心来。”
“等会儿按照长幼秩序进去为祖父问安吧!切记,不要哭哭啼啼的,要让祖父看到你们都振作起来了。”
白明微看向林氏:“姨奶奶,您先进去吧!”
林氏忙不迭点头,几乎是小跑着进去。
屋里,白惟墉睁开了双目,看着熟悉的摆设,却是一言不发。
见林氏进来,他冲林氏安抚一笑:“吓坏了吧?”
林氏跪在白惟墉床前,认真地凝着他,眼里满是心疼。
闻言,她道:“是吓坏了。”
白惟墉虚弱道:“别怕,我都这个年纪了,生死有命。”
林氏摇头:“身为白家人,妾身不会怕,妾身只是心疼相爷。”
白惟墉感慨道:“你姐姐走得早,她不在的这些年,辛苦你了,多谢。”
林氏复又摇头:“姐姐走时,把相爷托付给妾身,是妾身无用,没能做到答应姐姐的事,相爷不必和妾身说这样的话。”
白惟墉道:“无论如何,你的付出我都记在心里,我很感激你。”
林氏只管摇头,却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白惟墉向她伸出手:“林氏,扶我起来。”
林氏莫敢不从,小心翼翼地扶起白惟墉。
大夫上前劝道:“相爷,您伤重,此刻不宜动弹。”
白惟墉没有理会,继续吩咐林氏:“我儿孙的灵堂都备好了么?”
林氏哽咽颔首:“相爷,大少夫人很能干,灵堂早已备下了,您且放心,好好将养身子。”
白惟墉挣扎下床:“扶我去祠堂。”
林氏从来不敢违逆夫君,但此时她却格外坚决:“相爷,万万不可,身子要紧。”
白惟墉颤巍巍地道:“我这个不争气的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