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情况查清楚,汇聚到您这里,由您判断并做决定?”
白明微回应他:“我也想过这个处理方法,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,不知道会在哪里做,什么时候做完,我担心耽搁了抚恤这件事的进程。”
“这样好了,先探查他们的情况,紧急的、特殊的人家由他们酌情处理,其余的上报给我做决定。”
张进连忙领命,见她面色有些不好,给她倒了杯水:“白姑娘,属下相信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下场,就是对她们最好的安慰。”
白明微接过水杯,轻轻抿了一口水。
水温有些凉了,一入口便觉得满口生寒。
但那寒意也令她彻底冷静下来,她把水咽下去,让冰凉的水顺着食道流淌到胃里。
也让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得到抑制。
她弯腰扶起周毅,又对众人虚扶一把:“对不住,适才是我冲动了,你们请起来。”
但凡是人,都有逆鳞有底线。
而薛晋所作所为,很显然已经触碰到她的底线。
饶是她再冷静自持,也在刘进说出有十一具骸骨可能属于女童时,怒火难以压制。
待众人都起身后,张进却一撩衣摆单膝跪地:“白姑娘,该如何惩治那些畜生,请您示下。
白明微把水杯轻轻砸在桌面上,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轻声说话:“薛家一定逃不掉。天要亮了,我们先按原定计划进行。”
……
翌日。
凛冬时节,湖水映着青天白日,泛出一种奇异的白。
远处枯枝凌乱,丝毫不见绿意,唯有湖中不时游动的鸳鸯,为这萧瑟的湖面增添了几分生机。
与这湖面的寂静截然相反,薛家被劫的事,传遍了大街小巷,从天微微开始,锦城便笼罩在一阵喧腾之中。
白明微带着张晋与周毅坐在一间酒楼的包房里,听着别人谈论薛家的事。
他们都做了精心的伪装,看起来既不出挑也不显眼,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。
这时。
有人说:“你们知道吗?薛家遭劫了,那劫匪可真厉害,竟然会声东击西那一招,表面上看是打粮仓的主意,实际上目的却是薛家。”
有人说:“因为家丁忙着救火,没注意到抢匪去了薛老爷的屋子,听说他库房里的积蓄被洗劫一空了,什么都没留下。”
有人说:“薛老爷平日行善积德,如果只是这事,我觉得还挺令人同情的,但是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