鄙夷。
风轻尘纤长的指骨在它额上轻轻一弹:“怎么?对你主子的话不以为然?”
小白貂转了个身,臀部朝向风轻尘。
以动作表示嫌弃。
风轻尘轻喟一声:“猫儿多好啊?慵懒而狡黠,若是有朝一日,小姑娘能像猫儿一样依偎在我身边,那一定是天下太平,万民安居之景。”
小白貂没有听完主人的话。
在风轻尘说猫儿好时,它当即负气出走,连一个眼神都尚未施舍给它的主子。
风轻尘摇头轻笑:“这小家伙,脾气还是那么大。”
……
白明微实在困倦,回房后便睡下了。
期间沈氏命人去京兆府要回两条看门犬,又将昨夜被带去京兆府问话的家丁好生安抚一番。
她正准备去看策荣,门房却说沈家大公子来了。
沈氏连忙迎了出去,许久未见的大哥就在厅中等候。
她刚从后院来到花厅时,沈清辞正背对着她,仰头看着房梁上悬着的牌匾,只留一个俊秀挺拔的背影给她。
望着疼惜自己的兄长,沈氏柔柔唤了一声:“大哥!”
“小妹!”沈清辞惊喜回眸,见沈氏笑吟吟地望着他,不知怎的,他喉咙哽了哽,声音也沉哑许多,“婉吟,你还好吗?”
沈氏点头:“有七郎和明微在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沈清辞转身,手中提着一个油纸包。
他将油纸包递过去,眼底溢满宠溺:“这是给你的,小时候只要你不开心,大哥就给你买糖糕,准能哄好。”
“昨夜你受委屈了,大哥刚散值就给你买了糖糕带来,希望我的小妹吃了这软糯香甜的糖糕,所有的不快和霉气都能一扫而空。”
沈氏接过糖包捧在手心。
甜丝丝的味道扑面而来,那油纸包里尚有余温透出。
用手心那么一握,暖暖的,这温度仿佛能一直暖到心底去。
沈氏双眼带笑:“父亲一直外放做官,母亲又伴随在父亲身边,从小到大,便是大哥和祖母最疼我。”
沈清辞抬手,轻轻触了触她的前额:“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胞妹,不疼你疼谁?就算你执掌一府内宅,是个面面俱到的大夫人。”
“但是在大哥心里,你不是无所不能的母亲,也不是杀伐果断的当家夫人,你只是大哥从小捧在手心的,最心爱的妹妹。”
沈氏解开油纸的麻绳,徐徐将油纸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