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丰业怒极反笑:“如此说来,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,还不是屡次败在白明微手里?”
秦丰业的话,并未在元五面上激起任何波澜。
闻言,元五也不再冷嘲热讽,而是询问这咽不下怒火的人:“什么事?说吧。”
秦丰业咬牙切齿:“今朝醉已经和朝廷达成合作,相信再过些时日,就能交上你需要的货。”
元五很笃定地说:“不可能,今朝醉没有足够的存酒。今朝醉的客流量那么大,酒水经常供不应求,十数万坛,不是说有就有的。”
秦丰业气急败坏:“本官不管他能不能交上!本官要你延后交付货款。”
元五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倒了杯茶水,自顾自地喝了起来。
直到秦丰业忍不住,主动告诉他计划:“因为本官要把白明微送去江北,他们等着从你这里得到的盈利去赈济灾民,休想!”
元五什么也没说,意外地答应得很干脆:“好。”
秦丰业难以置信地看向元五。
元五耸耸肩:“从那这里拿了不少银子,我实在寝食难安,这种小事情,不过是举手之劳,也能让我安心不少。”
秦丰业冷笑连连:“你真是鬼话连篇,无非是因为此举与你的打算不谋而合罢了。”
元五捧着茶杯,笑而不语。
秦丰业起身:“别忘了你答应本官的事。”
元五笑着问他:“怎么不多坐一会儿?谈谈心事,说说烦恼。”
秦丰业看向元五的眼神分外古怪:“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?”
元五不以为意地笑了笑:“可能是因为你令我反胃吧。”
秦丰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最终拂袖离去。
心腹走了进来,把门掩上。
元五轻笑一声:“自以为是的蠢货,把白明微送往江北,只会成全白明微。”
心腹不解:“既然如此,主子为何还要答应秦丰业的请求?”
元五把茶盏放下:“因为只有把白明微送去江北,陛下的密旨才能延后执行。”
心腹垂首:“主子,属下怎么觉得,您像是在特意保护白明微?换作以往,您断然不会违背陛下的圣旨。”
元五倏然抬眸,目光凌厉地盯着心腹。
可见心腹的话,触及了某些不可告人的隐秘。
以及他不容触碰的逆鳞。
心腹“砰”地跪下,胆战心惊:“属下知错,请主子责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