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已经是午时过了,秦家两口子骑马上山打猎了,县城有人来拜访都没见到人。
两口子也不担心得罪谁,一来也没有走动?
这边,山林里嫩绿的茶叶,苏嫣一边掐一边看着不远处四处看猎物的汉子。
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,别人都觉得考上解元是好事,但她心里清楚,没多久秦安就要去府城念书,准备会试。
日后怕是有不少麻烦事。
果然,当天两人回去,夜里夫子就上门来找秦安,估摸着怕她听着,两人进了书房。
夫子盯着高大的汉子,语重深长道:“你能去国子监念书,为何不去?就连当官的子孙都难进去。”
“我媳妇和孩子在县城。”秦安直截了当道。
“你……”
夫子有些气急,但又不知道说他什么好,过了好一会才道:“大好的前程真的不要?”
“以你现在的才能,能进殿试是没有问题。”
“国子监的夫子是有官衔,教过不少皇亲国戚,你心里应该清楚孰轻孰重。”
“我媳妇重要,夫子,我就在府城念。”秦安要是能再县城念,不会去府城。
他停顿一下,抿了抿唇,“夫子,能不能帮我给我媳妇换个身份?给多少银钱都可以。”
夫子听到这话,叹气道:“这事要是容易,我就帮你弄了,我还想你去京城念。”
“最近朝廷管得严,一旦查出来一个,就要坐三年牢。”
说到这里,他就多说一句,“我知道你心底好,你要前程就不能跟寡妇牵扯不清,日后当官,传出去你一切都白费了。”
“我心里清楚。”秦安从始至终从来没有动摇跟媳妇不在一起的心思。
别说当官,当皇帝他也不愿意。
“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,文章见解独到,唯独这事想不通,榆木脑袋,罢了,这是你的事。”
夫子说不通他,就打了苏嫣的主意。
次日,一早就来铺子寻苏嫣,不过苏嫣没在,去城外看花瓣去了。
回来已经是下午,赵婶子在擦桌子,“东家,上午有个夫子来找你,让你回来了去书院找他一下。”
苏嫣喝了一口茶水,“好。”
放下茶杯,拍了拍衣裳,没有什么皱子才往书院走,门口的小厮一见她就客气了许多,“夫人,夫子在书房,让你直接去就可以。”
苏嫣点头,随后就往书房走,敲门后,夫子就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