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说嘛,这些高中生别在网上学了点新鲜的招式,就迫不及待拿到比赛上用,有些技巧不是一般人能用的。”
铃木渊看着南彦这一手匪夷所思的碰牌,忍不住说道,“那位开发筑墙流的大神,人家是读牌够准,通过碰杠限制对手成型的同时,还能保证自身的手牌成型。
反观清澄的选手,这一手碰牌不仅破坏了门清,让自己没有了役,还少了两张三筒充当安全牌,纯粹是败笔中的败笔。
不过这倒确实是限制了泽田选手的成型,让他不得不拆了手里的一二筒,算是有那么一点效果吧。”
听到这话,井川博之看着屏幕前的牌局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他记得之前和北傀前辈对局的时候,井川就知道筑墙流的启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契机。
如果观察出对方手牌不错,反而自己起手配牌很糟糕的情况下,完全可以无脑筑墙的。
损失牌效才是优先选,其次才是和牌。
需要通过碰牌,快速抢夺对方也需要的关键张,逼迫对方用更多的巡目去改良手牌。
现在场上的这个情况,明显符合发动的条件。
这个叫南彦的高中生可能不如前辈,但明显他理解了筑墙流的精髓,用起来有几分前辈的神韵,不像铃木渊说的那样的‘东施效颦’。
第十九巡,已经是最后的一巡了。
北天神的庄家依旧没有摸到自己叫听的牌,随后将从牌山上摸到的四筒打出。
到了尾巡,牌河里的牌足够清晰明了,基本上只要是有点水平的,都能看出北天神的选手听的是五八索。
他的牌河里一二四六索都出现过,筒子万子部分也是摸什么打什么,这个时候都没有摸到,有一部分牌被山吞;也有一部分别别家抓到了。
轮到泽田津一摸牌,刚刚好进了一张八索。
这个进张就让他很头疼了。
因为之前改良手牌,花了不少的巡目,所以他最后只是做了个形听,听四七筒和西风的三面。
看起来是良型的一副牌。
但四七筒已经绝了,西风只剩下最后一张,被山吞的可能性极大。
基本属于胡不了的那种牌。
而且他也没有选择立直,所以没有役,除非门清自摸到绝张的西风,但很明显这种机会很低很低了。
他当然可以立直搏一把,但这种情况下跟庄家对日是极其不明智的选择。
何况只要能维持住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