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藤田七段,也对那个人这么看重!
他顿时回想起此前跟藤田雀士夸下海口,希望她来观赏自己的比赛,他当初还为藤田雀士会来看自己的比赛而欢欣雀跃,但藤田雀士根本不是为了看他的比赛,而是因为清澄的那位!
所以当初她的笑,才留有自己看不懂的深意。
“你应该能感觉到,那场比赛自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吧,就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,甚至整副手牌都在对方的绝对掌握之下,那其实是一种强大的控场能力。”
藤田是一个将我行我素贯彻到极致的人,有些时候别人或许要斟酌一下,担心说出打击到对方的话语,会伤及别人的自尊心
而藤田却会开门见山地说出来。
毕竟不能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的雀士,就没有继续打比赛的最低资格。
“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,经常看刑侦推理的人就会知道,杀人容易抛尸难,你赢下对手,击败对手,将比自己弱小数倍的对手打到负分,实在是不值一提。
哪怕职业选手,也能把同样是职业的对手打到零点之下。
但是能够掌握对手的一举一动,控制着整个牌局的流向,从而获得比赛的胜利,那才是最恐怖的一件事。
这也说明了,他的实力远远凌驾于其他三家之上,并且预判了牌局的所有走向,将结果导向了自己设想的情况。
有这种实力的选手,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赢呢?”
泽田津一整个人陡然色变,瞳孔也在这个瞬间涣散开来。
他只知道自己输得很惨,但是他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。
原来不是他太弱了,而是对手太强。
回想到了之前那场比赛上的种种,好像确实如此。
自己无论打出哪一张牌都会放铳,不管怎么立直,都是对方先胡,仿佛手牌被人看穿,仿佛自己要打出哪一张牌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,牌局不过是他的剧本,一切都在对手的控制之下。
他不过是一个受制于人的牵线人偶,木讷地打出对手需要的牌。
那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,再度让他身临其境。
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和对手的差距,也弄明白了父亲那番话的含义。
对方确实是因为太过仁慈,才没有继续折磨他。
倘若角色互换,以他的性格,必将让清澄知道什么是残忍。
那个人,甚至根本没有在意他,因为只需举手投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