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为了这种小牌而动心。
清澄的休息室内,见到这种怪异景象的京太郎忍不住惊呼一声:
“这个鸣牌.已经是第二次让南彦学长没办法摸到坎张的六万了吧。”
如果是第一次还好说,这已经是第二次了。
要知道南彦这副牌里,最需要的进张就是这个六万,只要这个坎张摸到手,大概率能确定三色还有平和。
然而两次都被龙门渕的副露给破坏了。
“那个只是碰巧而已。”原村和不免为南彦担心,但她并不觉得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是合理的。
可紧接着,井上惇再度打出一张六万。
转瞬之间,最重要的六万,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张!
“龙门渕的井上选手,打法有时候很让人难以理解,副露是不是太过频繁了。”
八木记者作为风越的铁杆粉丝,对于龙门渕的选手并不怎么喜欢。
尽管去年由龙门渕取得了胜利,还在全国大赛上获得了八强,但他觉得这些人的打法,有点非主流的味道。
“嗯,他似乎能够感觉到牌局的某种‘主导权’,每当别家配牌好或者进张优秀的时候,就会通过鸣牌来和别家争夺这个主导权,这种鸣牌抢主动权的打法,我是办不到的。”
藤田靖子很坦诚地道。
年青一代的职业麻雀士,或多或少都会了解一些玄学方面的知识,但是像是八木这种退役选手,脑筋太过死板,不可能接受得了运势的说法。
所以藤田靖子就换了个他能听懂的词。
“真的有这种事?”
果然,八木记者还是不太相信。
“不论你相信与否,南彦只要不副露的话,他是绝对没办法摸到那张绝张的六万,现在的主导权,已经落在了龙门渕的手上。”
斗转星移用的好的人就能做到这种程度,只要改变一两次的牌序,就能让对手摸不到最重要的坎张。
最后一张六万不知道在牌山上的什么地方,被山吞了也是有可能。
南彦应该不会继续等下去了。
“立直!”
在这个时候,津山睦月发动了立直宣言。
她听的是一个六九万的平和,别看六万已经打出去了三张,但是这么一来只要别家摸到,他们都是不需要这张牌的,有机会打出来。
就算他们要留在手里,也大概率是一张废牌,根本和不了,所以这个立直不仅仅是和牌的用意,还能